好奇怪,人家的爱情是山盟海誓,我们的爱情是甲方乙方,是好好吃饭,还有什么?”
乔皙忽然忘记了。
沈醉笑着提醒:“天天见。”
乔皙想起来了:“那我出差了怎么办?”
沈醉捏了捏她白腻柔嫩的耳廓,笑道:“天天见不是每天都要见,是你白天想我,我们就白天见,你晚上想我,我们就晚上见,只要你想我,我们就可以见。”
乔皙笑容藏不住:“那我不想你呢?”
沈醉抬眉笑道:“那我就好好拍戏,等你召见?”
沈醉说的是实话,他是个极爱自由的人,爱到他眼里的爱从来都是基于独立和分享,而非纠缠和捆绑,比起患得患失以爱情为中心,他更喜欢对方以对方为中心、爱情如冠冕的状态。
乔皙刚好是个极自我又极固执的人,从前不愿恋爱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不愿违背本性去做一些看似常规其实是女方在迎合的事,比方贤良淑德,比方维系关系,比方如同唐素般回归家庭,她就是发自本心地热爱工作,所以希望对方尊重她的热爱。
刚刚好,沈醉遇到的是乔皙。
刚刚好,乔皙遇到的是沈醉。
什么叫天作之合,自己和沈醉就叫。
什么叫天赐良缘,自己和沈醉就叫。
乔皙“嘤”了一声,朝沈醉怀里靠得更紧一些:“你要是没有这么好,我可能只是喜欢你,可你这么好,我越来越喜欢你,怎么办?”
乔皙是个天赐头脑的人,万事一学就会,包括在男朋友面前越来越嗲的撒娇。
沈醉很吃乔皙这一套,偏偏也学了乔皙的故意。
“画饼那一套对下属就好了,别对我,”沈醉哂然,“没诚意。”
“哪有,”乔皙不承认,顶着绯色的笑脸但也愿意沟通,“那你说,要怎么才算有诚意。”
沈醉黑眸漾笑地凝看着乔皙:“明明嘴比话甜。”
乔皙猜到了。
她也不扭捏,昂着愈红的小脸去亲她,只是她总不安分,不小心一偏,亲到了他唇角。
她眼眸灿如星辰,嘴上则“哎呀”一声:“天意如此,下次再好好亲。”
还故意把手虚挡在沈醉唇上。
就想逗他,就想和他闹,就想看他有点脾气又拿她没办法的无奈模样。
车厢温度和灯光都微暖,乔皙靠在沈醉怀里,两人呼吸和心跳缠着,接触的肌肤稍稍发烫。
沈醉作为乙方对甲方爸爸女友素来百依百顺。
既然她说天意如此,下次再好好亲,他也不强求。
他只是鸦羽般的长睫垂颤,然后轻握住她虚挡在他唇上的手,缓慢舒展。
他衬衫领口是敞开的,她小指指尖刚好碰到他细微伏动的喉结。
骤一下,乔皙眼神还是清澈的,脸却红得要滴出血来。
他再摩挲,她无名指指尖刚好抵在他线条硬朗的下颌。
乔皙耳朵也红透了,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沈醉笑意愈深,带着她的手缓缓摩他的唇。
唇红指白,唇冷指烫。
将碰未碰,若即若离。
乔皙眼睫颤得厉害,细软的喉咙滚了又滚。
“皙皙说什么都对。”
嗓音如砂纸般低缓用力地摩在乔皙心口。
他深邃蕴笑的黑眸带着“我很听话、我没亲”的引诱,薄唇启合,慢条斯理又状若无意地将她指尖轻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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