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白默羽回以一个白眼，“哥，能聊点有意思的么？”
“比如？”
小姑娘身子往前倾，脸上笑着问:“聊聊林棽哥哥吧？”
“好啊。”白默森点点头，“你想问他什么？”
“他……现在怎么样？”白默羽眼睛忽闪忽闪的。
她那时候才上高中，听说自己的单身老光棍哥哥有了个漂亮的未婚妻，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惜还没见到传闻中的美人，诺斯特灾难就发生了。
“他……一点都不记得我了。”白默森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眼睛和手都专注着前方的路况，“样貌还是很美的，就是瘦了不少，气色也不好。”
“我刚见他的时候给他检查，信息素错乱得厉害，腺体和生殖腔损坏得很严重，检查的时候弄疼了，就止不住地哭，我嘴又笨，当时想不出来办法安慰他。”
“你就像平时安慰我那样抱抱他啊。”白默羽听到林棽情况不好，不高兴了只能抱怨哥哥。
她一细想起那些经历，跟着心都疼了，眼睛也觉得酸。
白默森继续说道:“他的信息素……变成泥沼腐烂的味道，但是隐约还是有野菊花的香味在，就像是自己在挣扎着从泥潭里爬出来一样。”
“而且过得也不好，我前不久给他打了一针托维斯特，他刚知道的时候急得快哭了，说还不了钱，也住不起高级病房，我和他掰扯了好一会儿，才同意让我帮忙先代付医药费。”
“哥哥，不要说了。”
白默羽捧着脸，眼睛红红的，落下来两颗眼泪又赶紧擦干净。
她向前看见白默森的手，握着方向盘却并不放松，上边隐隐浮现着青筋。
对焚荒者的痛恨是真的，此刻的心疼也发自肺腑。
兄妹连心，白默羽甚至感受得到自己哥哥镇静的外表下，已经心疼了林棽千万遍。
那是除了家人之外，这世上最能勾拨住他灵魂的人，他找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爱了那么久。“白默森，你以后一定要对他好，知不知道？”白默羽嘟囔着说。“你想要和他过一辈子，就要好好疼他。”
“我知道。”白默森回答了自己的妹妹，眼睛看向前方的道路，想见那个人的心情也变得更加急切。
……
林棽今天起得早，回复白默森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了。
坐公交车绕了怀恩城快半圈，他去唯一一家Finako的蛋糕店买到了伯爵红茶生巧蛋糕，准备送给初次见面的小妹妹。
只是在外边待的太久，他回到家的时候有些累，身上也有点不舒服，就只好倒了点温水喝了，倒在沙发上休息。手机握在了手心里，怕接不到白默森打来的电话。
林棽额头上起了点细密的汗水，懒得抬手去擦，他微微闭着双眼，浅淡的呼吸着调整着身体的不适状况。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半梦半醒，听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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