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疼,很疼很疼。
那样脆弱,可是那样骄傲。
那个纤细的背影越走越快,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不二恍恍惚惚地张开手,才发现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血痕。不二努力地大口呼吸着,任凭带着凉意的风吹过,一点点吹醒他昏沉一片的大脑。
略略定了定神,看看时间,掏出手机,微微苦笑着拨通了一个号码。
“啊恩?不二,怎么了,找本大爷干什么?”
“小景……能麻烦你一件事情吗?”
“嗯?你怎么了?声音这么哑?”
“没事。只是,麻烦你叫司机沿着xx路到我家的方向开过来,找一下观月,给他找个地方住一晚,但是,最好不要是你家。他……可能需要一个人呆着。最好快一点,现在太晚了,不**全。”
“啊恩?发生什么了?”
“小景,这件事情就不要问了吧。”
“哼,好吧。他问起来,本大爷叫司机怎么跟他说,嗯?说你让本大爷找他?”
“……最好不要。那么,麻烦小景跟你家的司机一起来一趟吧,就说,就说是路上看到,觉得他一个人走不**全,顺便给他找个地方住。”
“不二,这种说法,你当观月是傻瓜?”
不二微微苦笑:“总比直说的好。拜托了,小景。”
“啊恩。真是不华丽的人!行了,本大爷去找他,找到了会给你发条消息,不用担心。”
“谢谢,小景。”
谢谢你不问原因地帮我,也谢谢,这种好像全世界你都可以掌握的气势。让人觉得,慌乱的心情,也平静下来。
不二向家里走去,抬起腿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麻木了。深吸一口气,努力勾起和往常一样的微笑,打开门,简单地应付过由美子姐姐,回到屋里,一头扑到了床上。
很累,心很累。
那样拒绝了观月,用自己听起来都苍白的话作为劝解。错觉。这样定义他好不容易开口说出的感情,难怪观月当时就扬着头,用最倔强的笑容骄傲地离开。
不二故意说,是观月的错觉,可他清楚并不是。对一个同性告白,对于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来说,需要怎样的勇气,他再清楚不过。不是错觉,而是一片真挚的情谊。可他只有这样说,只有故意刺激悲伤的观月,让他以为自己的情感被看轻,才在悲伤中生出了愤愤。只是悲,让人消沉;而唯有悲愤,才能让人重振。
将一段深情轻描淡写,是伤害,却也是为未来的友谊埋下伏笔。
只有这样,才能给走出这段感情的观月一个台阶,才能让那个骄傲的少年复原后,还可以卷着刘海一脸自恋的笑容说“嗯哼哼哼,的确是错觉,本少爷怎么可能喜欢过你”然后再和他自然相处。也许需要很久,但总之,是有这样一个可能。
观月是不二的朋友。这一句话,不二说得很认真,哪怕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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