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下令让刀牌手前压,边上另外一支只有百人左右,一身金铁在早晨的太阳下耀耀生辉的甲士也缓缓向前!
“真是神威赫赫!有此等利器!诸夷谁敢不臣!”
城外的?
去年郭怀一起兵,汉人受到屠杀积压起的怨气在郑成功所部大军登岛之后直接爆发了。
“能不能抵御那朱成功的军队尚且不好说,但若是让郑氏的军队支援过来,城堡必然守不住,所以还请总督大人速速联系那些山民土人。”
这绝不是偶然。
见状,角落里却是举起了一只手。
在场都是荷兰人,只有这一个华人,他举手了。
“长官!?”
荷兰人也惯会用这一手。
但他做不到。
眼下荷兰人能用的人,也就只有台湾的原住民了。
被扶持的更多。
设立长官统治地方,层层盘剥,苛以重税,再加上强推基督教等各种殖民奴化统治,对汉人与土著人的打压也从未断绝,稍有不对便会迎来杀戮。
实在是被荷兰人逼的没活路了。
因为大明制糖业飞速发展,白糖出口量猛增,台湾岛上的蔗糖产业受到的打击格外惨烈,但荷兰人依旧课税蛮横,所以郭怀一密谋起兵造荷兰人的反。
荷兰军逃的极快,来的时候准备就充分,回去的路上一伙子什么骑兵和长官上马一溜烟儿就走了,途中顺道还将郑军登陆地鹿耳门与热兰遮城之间的两条河上的桥给炸了。
郭怀一起兵时,联系了他的一众好友与台南一地所有的汉人村长,荷兰人清算过后,参与了起兵还能继续担任村长的人不多。
同时,王承恩享受了一把亲自给六十磅炮点火的感觉。
“他们就是荷兰人的狗!请将军拿去问罪问话!”
还以为是荷兰人还没放弃,但双方一接触才发现是来攘助王师的。
为什么缓缓向前?
因为上岸连驻地都没有安稳,不好打的太狠。
如果一发只是侥幸,但他奔逃之时又一发擦着他耳边呼啸而过,而后要上马之时,战马竟也吃中一发,受惊跑走,还是副官把马让出来他才能安稳逃离。
正好,郑军也需要时间。
用土人镇压汉人,用汉人图谋侵占土人的利益。
科内利斯瞥向他,眼里满是鄙夷厌恶与不信任,但还是飞快摆出一副殷切期盼模样:“保宇!你有什么想说的?”
为什么能做到这个位置?
如今王师一来,凌晨时分鹿耳门当地的汉人村民见了大军登陆,扭头就把消息传开,起义军随即野火重燃!
老宦官摸着有些烫的巨大炮身,一拂袖竟有豪气干云气象。
尚在密谋着联系南洋公司与一官党时受到郭保宇告发,不得不仓促起兵,最终兵败身死,也使得热兰遮城治下汉人遭到荷兰人屠戮,义军与当地百姓死伤近万人。
虽然这巨炮只有两门,但威慑被围堵在热兰遮大港的船已经足够了。
年景又不好,大明的制糖业崛起彻底摧毁了台湾的制糖业,岛上最有竞争力的经济作物瞬间变成不值价还不能吃的废材。
郭怀一势力不大,只是于台湾屯垦做个当地汉人头领,也受到荷兰人管辖,昔日十八芝一散,他也和郑芝龙断了联系。
眼下都不需要观望了,这一千人还只是先头部队,整个台南不少汉人聚落都响应了这次起兵,要来攘助王师。
一些被荷兰人扶持的宗族长老和村长,执行官什么的全被起义军杀了。
眼下还是有个聪明的,把人押解过来让王师发落,或许能有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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