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继续保持观望。但在确定投靠或是偏向左丞相的官员们心中，产生的效应并不是很大。
不过是私德有缺罢了，不少圣人在私德上都还有些不可言说之事，钟承旻只是一个皇子，只要不是太过板正的人，都不会太在意。
今日一整天，姚提心话里的“不能有后”四个字在他们耳边回响，一个没有孩子不能生育的皇子，他们支持了有什么用？
辛苦许久，最后皇位还不是要落到旁家？
左丞相没有想到，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势力，却因为一个他完全没有放在眼里过的女子一句话就开始有了根基上的动摇。
一些本来还没完全确定，只是有意向的人开始试探着与摄政王或是大皇子那边接触，而左丞相一脉也有不少官员心有戚戚。
不能生育，就如同瘸腿或是毁容一样，被公之于众以后，就基本与皇位无缘了。
且二皇子又不是摄政王那种人，断了腿还能被人畏惧，可以靠强硬的手腕上位。
得的还是秽疮这等难以启齿之病，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臣们各有心思。
很多人表面无甚动静，背地里却到处打探钟承旻身患秽疮之事是真是假。
左丞相藏得再严密，也抵不住有心人三番四次这样挖掘，尤其是其中不少人还是他自己势力的内部核心人员。
外面的人无法得知姚提心所说之事是真是假，但内部人员却总能找到自己的门路。
钟承旻身患秽疮无法留后无法从正面得到回应，总不会有人傻到当着二皇子或者左丞相的面问起此事。
但打听下来，却得知了不少事情，例如起先伺候钟承旻的那些人如今一个都不在钟承旻身边，去了何处无人得知，很像是被暗中处理掉了。
又打听到太医几次出入左丞相府中，可左丞相这段时间一直身体很好，没得过什么病。
这些事从侧面印证了姚提心所说之事。
茶杯砸在礼部侍郎头上，砸得他一脸血，但他一动没动，跪在地上维持着深深磕头的姿势：“臣有罪，请大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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