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倒执,手下使了点力气,有意教训他一下,却也没打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干什么”
宁灼对自己在船上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过什么一无所知,所以瞪着单飞白时,相当理直气壮。
单飞白不说话,只对着他笑。
梨涡深深,诱人一戳。
这时候,驯马人终于姗姗来迟。
他跑出了一身大汗,如今看到宁灼还能稳稳当当地高坐马上,没有摔得断胳膊断腿断脑袋,也不得不发自内心地钦佩宁灼的本事了。
他擦了擦脸,问宁灼“宁先生,以前骑过马”
宁灼“没有。第一次。”
驯马人又满头满脸地擦了一把汗,想,那可真是个狠人。
宁灼垂下头,摸了摸胯下黑马修长漂亮的脖子。
马也充分舒展了肌肉,正是心旷神怡的时候,便往他掌心主动迎了迎,竟然一扫不驯桀骜的姿态,露出了几分亲密的意味。
而阿布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开了过来,停在一边,看到一人一马这样亲近,便提高音量,滴滴地鸣了两声笛,以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宁灼回过头去,注意到了自行跑过来的阿布。
他一挑眉,凭空产生了“它是跑来抓奸”的错觉。
宁灼猛地一摇头,觉得自己是好日子过多了,居然会冒出这样的愚蠢念头。
大事敲定后,宁灼开始有闲心去关注自己带来的这支百人小团队。
日子平安了,他也终于有机会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不对劲了。
他抓来最不擅于撒谎的匡鹤轩,打算问个究竟。
匡鹤轩本来就是个心直口快的,在宁灼面前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不到三个回合,他就缴械投降了,眼神躲闪地嘀咕“那个,宁哥,你和老大办酒吗什么时候办酒跟兄弟们说一声。祝你和老大百年好合,早生贵”
经过他一番荒腔走板的说明,宁灼终于弄明白,自己在喝醉酒后,公然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而单飞白口风是真够严的,一个字都没对他说
宁灼被单飞白气得脑仁生疼,追着他要给他个教训。
单飞白不肯吃这教训,跑得飞快,一出门就蹿上了房。
宁灼也不肯跟他玩这幼稚的你追我逃的游戏,站在下面,冷冰冰地下令“你给我下来。”
单飞白在集装箱上探了个脑袋下来“你干嘛打我是你拉我过去亲我的”
宁灼一想到他们的事天下皆知了,就控制不住地咬牙切齿“你那嘴是被焊上了不会跟我说”
单飞白不假思索地委屈道“我前天咬你的时候,你可没嫌我嘴被焊上了。”
宁灼面颊一红,怒道“混蛋,给我滚下来”
“宁哥,你怎么骂人都不会骂啊,一生气就只骂我混蛋。”单飞白对他灿烂一笑,“改天我教你这种时候该怎么骂我吧。”
话音刚落,他的肩膀就被人从后押住了。
被宁灼胁迫了的匡鹤轩不知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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