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的。
而那朗和公主也被安排至宫外的馆驿,明桢帝好歹还是没真乱了规矩。
楼北辞眯起杏眼,冲高嬷嬷使了个眼色,高嬷嬷明了,领着一屋子宫人退了下去。
待左右退尽,楼北辞才轻声道:“出来吧。”
声音方落,却见从房顶处落下一黑影,青衣黑发,明眸皓齿。
是盛朗,而不是青衣。
楼北辞大怒,随意摄起一旁的棋子,朝那俊朗的身影投去。
盛朗并不惊慌,身子一晃,嘴角的笑容也不见落下,薄唇勾起道。
“今日而来,是有要事……”
楼北辞半响才从盛朗所说的话里回过神来,眸中还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却又带有一丝希冀,“你且与我说说,那时空漩涡在何处……”
盛朗不语,定定的看着楼北辞的眼睛,直将她看的发怵。
“你这般瞧着我又是做甚?若是不可说,也就作罢是了,又何必巴巴的跑来告于我?”楼北辞瘪了瘪嘴,眼珠子一转,逃避似的撇过眼睛。
“吐蕃。”盛朗垂眸,遮住眼下失落,凉凉开口。
楼北辞愣了一秒钟,方才明白这是何意。
吐蕃,也就是西藏了,西藏在先帝时,便已隶属于大楚,虽难免有些不臣之心,却也并不是压制不下……
明桢帝今年秋狝,该是轮到吐蕃了。
盛朗向来精明,又如何不晓楼北辞此时所思?
只是精明如他,却还是犯了“情”字一劫了。
“另外,那朗和公主有古怪,你需多加小心。”盛朗睫毛如扇,弧度正好。
“有古怪?”楼北辞淡眉轻扫,显然不大愿意提起这茬。
“我亦算不出她的命理。”盛朗此时却抬起了头,眼中如星辰一般灼灼生辉,“算不出命里,不是天命之人,便是同你一般的异数了。”
楼北辞再也沉不住气,手一紧,一件上好的紫砂壶便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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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与之而来的,便是高嬷嬷担忧的问候声了。
“无事。”楼北辞看着被茶水寖透的地毯,有些尴尬的将手藏于袖中。
“拿来。”盛朗眼神微暗,伸手便将楼北辞的手扯了出来,看着手指上淡淡的血印,眼中的懊恼一闪而过。
挣扎几番无果后,便不再动弹,任由眼前俊朗的男子轻柔的为自己包扎。
盛朗不亏是从小长于山林之间,自幼修炼的,包扎伤口的手法干净利落,竟也没叫楼北辞感到一分痛楚。
她却不知,是那药膏及其珍贵的缘由了。
“好了,不过是个有些手段的女人罢了,你又何必如此惊慌,她既是想个法子入了宫,表面上便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你该庆幸敌人从暗至明才是。”盛朗舒了口气,皱起清秀的眉头,心疼的指责起来。
楼北辞有些不习惯被人这般亲昵的牵着,借着擦嘴的由头将手抽了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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