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钻研都颇有造诣，更何况，是小小的云雨之术。
于是乎——
那一晚，也算如愿以偿。
江敬舟出国以后，放假才会回来一趟，但待的时间总是不长，云傒放寒暑假的时候也会过去，但她是不敢待得太久。
一是怕影响他学习。
二是待久了，家里那边不好解释。
云傒第一次过去那边是在寒假，12月份。
那天下了大雪，万里雪飘的景况比国内还猛，她在波士顿洛干机场外边拦不到车，被冻得浑身关节僵硬，江敬舟还在上课，她没打电话给他。
一直到江敬舟下课给她电话，听说她还在机场，赶紧打车过去。
无奈大雪封路，主干道还在铲雪，他等不及，让司机想办法绕路，最后多花了半个小时才到机场。
云傒就待在机场大厅，见到他来时，当下就有一种想晕过去不管人事的冲动，不管这大雪天气，不太适合矫情。
江敬舟先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公寓不大，但他独居，这点空间十分够用了。
云傒一进屋就感觉暖乎乎的，她问：“你出门的时候，忘记关暖气了？”
江敬舟给她泡了杯红茶，“故意没关，等你来。”
她接过杯子时，说：“很费电吧？”
他轻笑，“你又不常来。”
云傒喝完半杯茶，额头居然被烘得沁一层薄汗，她只好把围巾和外套给脱了，她拿他的教材来看，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觉得热，干脆把毛衣也给脱了。
江敬舟洗完澡出来，就穿一条运动长裤，一过去就把她抱起来去了卧室。
“就不能做点其他的事？”云傒轻声问。
“比如呢？”他进屋，抬脚把门关上。
“聊天。”她被放到床上。
“可以，”他欺身上去，解她衬衫衣扣，“聊什么？”
“你在这里怎么样？”没了那层衣料，她觉得胸口盘桓着一阵暖意。
“想你。”他俯身，气息袭向她。
“还有呢？”
“上课。”
……
夜幕四合，屋子里一片昏暗。
他锁骨和胸膛的薄汗碾湿她的眉心，耳边低沉急促的喘息让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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