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功德了啊？那我下辈子岂不是也没办法当熊猫？
[这么说来，其他保护动物也不行了，妈的！普通动物确实死亡率很高啊。
[那五家仙的家族呢？哦，好吧我好像问了个傻问题，五家仙没有功德，估计也没法修炼，还是会死对叭？
黄连看到网友们把他想的基本都想了个遍，咬牙道：“那我不投胎了，我到地府去当个鬼。”
绵绵点头：“也行呀，可是你孤家寡人一个，真的没人给你烧纸钱，你在地府也买不到住的地方，所以你排队等投胎的时候，要住在难鬼收容所里。”
这难鬼收容所，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黄连无话可说了：“我做人很失败，没有地方住。做鬼也失败，没地方住是吧？那我还能干嘛？小姑奶奶，你要不使个法子，让我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是个刑罚，你又没犯错，绵绵不可以动用私刑，绵绵会被惩罚的。”
黄连彻底不说话了，就盯着绵绵看，眼神里透着些愤怒，倒是看起来比之前多了很多生气。
看黄连生气了，绵绵也不说话，跟黄连大眼瞪小眼。
动物对视时，会加大怒气值。
人对视时，也是一样的。
即使绵绵很可爱，想投胎的想法一直被否决的黄连，现在也感觉不到绵绵的可爱，反倒越来越觉得愤怒。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就混得这么差？
如果按照小姑奶奶说的，凡事都讲究功德，他好事也没少做！明明心地善良，为什么倒霉事情总会落在他头上？
爸妈出车祸没了，他勤工俭学读了个厨师学校。厨艺天赋惊人，参加各种比赛都是第一名。名声在外，好不容易要混出头了，却被兄弟背刺，菜品被偷走卖给对手。
第一名没了，还被扣上抄袭的名头。
他想找兄弟问个清楚，却在兄弟家里看到了女朋友的内衣。愤怒悲伤回家时，路上摔了一跤，倒霉得失去了味觉。
厨师没了味觉，还做个屁的菜。他找了很多医生给他治疗，都没治好。
这时候，天赋就成了拖累了。因为他实在是没做其他事情的天分，干什么都会出问题，被辞退，根本干不长久。
房子没了，钱没了，30岁的年纪，一无所有，天天睡大街遭人耻笑。
现在更是活着也不行，死了也不行。
如果凡人可以修仙，那是不是真的有老天爷？老天爷到底想要他干什么？是不是有毛病？
“贼老天，该死的贼老天。”黄连忽然大喊，站起来把手机往地上丢。
按照他这个力度，手机不摔坏也会掉进湖里。
但手机偏偏落在了一团草上，弹了两下，一点事情都没有。
直播间的观众被迫体验了一回摔在地上的视觉，一个个都无语了。他们和绵绵一起听黄连发疯，听着黄连咒骂老天爷，咒骂所有人。
黄连就这么发疯了好一会儿，忽然大喘着气，把手机捡起来，问绵绵道：“那我换个问题可以吧？我他妈不投胎了，我的味觉神经出现了问题，你能不能给我治好？我他妈不能指望下辈子，我指望这辈子咸鱼翻身可以吧？”
其实，绵绵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呲牙对着黄连笑，开心点头：“当然可以啦，你想通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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