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防死守着呢。
可是李天骄她还得时不时的去现场转转，那总不见得让杨艺这个堂堂的总裁来给访客们端茶递水吧。
所以，秦京茹就此脱颖而出，成为了杨艺身边，代替二八年华生活秘书的那个人。
算了算了，没有二八年华，咱们来个四八年华的生活秘书也不错。
怎么办呢，在媳妇儿面前没信誉了，那就只能接受她的安排。
茶水端上来之后，秦京茹就出去继续给孩子们打毛衣了。
没错，她现在打毛衣，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小孩，而是为了老杨家的第三代打的小孩毛衣。
其他女人各有各的工作，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她这个小奶奶的头上。
“小艺，我到今年年底，就要正式退休啦。”
杨艺心里算了一下，杨厂长过了年就得70岁，也是要到离退休的年纪了。
“辛苦了一辈子，杨叔您也是该休息休息了。
正好，我爸他也是到今年年底退休，到时候你们两个倒是可以多走动走动，一起出去旅个游、钓个鱼什么的过一下悠闲的生活。”
“对哦，小艺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爸他和我是同年，这也是到了要退下来的时候了。”
“杨叔，您今天来找我这是……”
“小艺，去年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你们助动车外框架的订单，交给了我们轧钢厂。
可是最后还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在这里杨叔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了。”
“哎哎哎，这可使不得，杨叔。去年那个订单，倒也不是单单是因为您的面子。
我们那时候正好来的活比较多，想着轧钢厂以前又有制造助动车的经验，这不就把订单外发给你们了嘛。
那次的确也是质量上出了点问题，不过就我的分析，应该还是轧钢厂的工人们，还不熟悉我们的民用标准吧。”
“小艺，你就别再来安慰我了。民用的还能有以前军用的要求高嘛。
还不是因为下面的工人懒散惯了，没有把订单给当回事罢了。”
这种事情心里明白就好。
杨艺当时其实并不想把订单外发给国营厂的，可人家杨厂长当时都求到自己头上了，总得给他个面子不是嘛！
现在说两句不要钱的好话，反正以后订单再也不给他们就是了。
“小艺，你说现在的这些工人，和二十年以前还是同样那一批人，可为啥就没了以前的那种精气神了呢！”
杨厂长很是愤慨的说了一句。
这个问题就很复杂，杨艺也不想和他过多探讨。
看到杨艺没吱声，杨厂长又继续说了下去。
“小艺，现在工人们连60%的工资也不能保证了，你杨叔我要是带着这种成绩退下去，那真是得羞愧上一辈子了。
小艺，再帮我一把，分点订单给轧钢厂，让杨叔我能安安心心的退下去成吗？”
杨艺沉默了。
按理来说，在商言商，这时候是不能有半点同情心的。
可是，看着头发已经雪白的杨厂长，杨艺快到口边的那个“不”字，却怎么的都没办法说出口。
“杨叔，您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
杨艺拿起电话，直接找到了李天骄。
“天骄，来我办公室一趟。”
没多久，李天骄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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