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这次是真的笑了，幸福来得有些突然，他有些措手不及。这两个字直接牵扯着他的心，这句话对他来说就够了。
水房内，他给陆焱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谁也没说话，都在等对方开口。
陆焱看了一眼手机以为是打错的，但是看到是姜山的电话，他笑着开口。
“不说我挂了。”
“我答应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哦，说来听听。”他能想到他的条件是什么，在他想要卖出百分之五的股权时，他就知道姜跃进一定会提出一个条件，而这个条件恰好就是他想到的。
“我要你给我百分之五的股权，我就立刻和顾淼淼离婚。”
陆焱笑了，百分之五，他以为姜跃进会要百分之十。
“好，我答应你。”
他的爽快让姜山愣了一下，还没有说话，那边就传来陆焱冷冷的声音。
“下午你过来一下，将合同签了，之后你和顾淼淼去离婚。从此之后她不在欠你们什么。如果有，我来还。”
陆焱的话一字一句的传进姜山的耳朵里，他将电话挂断，拿起水瓶来到病房。告诉父亲，事情已经办好了，今天下午就能拿到控制权。
姜跃进一直听着姜山在说话，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看。在他不知道的岁月里，他错过了好多。
“对不起。”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姜山在听到姜跃进开口的瞬间就留下了眼泪。
“对不起这些年来，一直忽略你，我以为只要给你好的生活就足够了，忘记你也是一个需要被爱的孩子。你母亲的突然离世给我造成了极大的悲伤，我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却忘记了你比我更需要关怀。对不起，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你。”
姜跃进含着热泪看向姜山，他不奢求他的原谅，只希望他以后的日子会幸福，这些年来他的心里原来承受了那么多。姜山所做的荒唐事，所有的源头都来自于他自己。
一句一句对不起深深的扎进姜山的心里，他抬头看见父亲含着热泪看向他，从他的眼神中，姜山看到了祈求。他竟然能够看到祈求于他的眼神，他的心里是苦涩的。姜山想要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却在接受到他的目光之后，心里竟有些苦涩。
他很想轻描淡写的说一句，没事。可是话到嘴边真的说不出来。
这样深情的氛围真的不适合他们父子，姜山将手里的水瓶放到桌上，想要去外面，这里的空气有些紧张，紧张到他没办法正常的呼吸。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梦中，那种不真实感格外的强烈。
他需要呼吸新鲜空气来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你去哪？”姜跃进看出姜山有想出去的冲动，他紧张的问道。
他们之间的关系才缓和一些，他想要和他待一会，即使不说话也好。
“去陆氏。”
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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