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骄傲。
“姑姑”这个称呼就很好。
她思忖着谢长羽的性子，琢磨着，谢焕他们跑马的城郊都有些什么，猜着礼物。
他还是喜欢“姑姑”这个称呼，觉得亲切。
谢焕这小孩子又机灵地借花献佛，说是送给自己的。
不对。
“我不告诉你……姑姑你也别着急，雷伯伯让人去整理了，等会儿就能送过来。”
秋慧娴觉得，谢焕用这个称呼，可能是有些移情之意吧。
话到此处谢焕皱了皱鼻子，小声说道：“什么嘛，明明是出去玩的，他老是记得教导我，害我都好紧张，怕做的不好他要生气。”
秋慧娴这般笑着问，心中却很不以为然。
秋慧娴很是认真地猜道：“城郊发现的，那必定不是什么金银首饰，会是小动物吗？”
“爹爹今天教了我好一会儿，不过真的很难，我学不会。”
“爹爹就带着我做……旁边还有其他人，他们都看呆了！”
秋慧娴起身，牵住谢焕的手，捏着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在外面跑马开心吗？”
纵然秋慧娴懂得管理后宅，懂得妻妾平衡，也有信心自己可以做得好。
秋慧娴自认担不起这个称呼。
谢长羽已经有一儿一女。
秋慧娴对这个称呼没有异议。
他想念陪伴自己长大的人有什么错。
平淡无波澜就很好。
“行。”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有认真在学……爹爹是真的厉害。”
秋慧娴并没有不高兴，却是有点心疼了。
“那是什么？”
谢焕提着袍摆小跑着冲了进来，“我回来啦！”
若叫她夫人，很是生疏。
谢长羽那样的人，会抓个小动物给自己做礼物？
谢焕却摇头，笑嘻嘻地说：“不是。”
秋慧娴笑着点头，牵他过去洗手。
她以后应该也能为他添一两个儿女，儿孙满堂不会难。
孩子双眸发亮，满眼星光。
茵儿知道自家小姐不想说这个了，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秋慧娴很能体谅谢焕的心情，抚了抚他的发髻柔声说道：“你爹爹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习惯了，也是好心教导你。”
她知道，这是一个年幼的孩子深埋心底的伤情。
茵儿低声又说：“听说国公爷就没纳过妾……连京中的陛下都只要皇后一个，空置后宫，为什么小姐就一定得为世子调教妾室？”
她这一个来月在谢府清静了一段时间，竟想一直清静下去。
谢焕手上比划着，“他可以这样把马立起来，而起还能停在半空一会儿，我以前见二叔做过，二叔都不愿意教我。”
“啊！你怎么知道城郊有小动物？”
的确，只是那样的人家很少，几乎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从两人关系缓和之后，谢焕便唤她“姑姑”。
或许自己和他以前那个“婉宁姑姑”有什么相似之处……
秋慧娴沉默下去。
“如果查完有不妥，这人，我也自有安排之处。”
秋慧娴说：“一直如此。”
谢焕说等会儿送来，那必定不会是兽皮。
又不是小动物，那会是什么？
谢焕看着秋慧娴有些感兴趣，笑容更加灿烂了，“姑姑你猜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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