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到了?”
两具滚烫的身子贴在一起,呼吸间,蹿起情欲的火星。
穆老四说完,喉结滚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先否定了自己:“不对。”
“味儿都没出来。”阿尔法狐疑地嗅着欧米伽的颈窝,“不是汛期。”
到了汛期的欧米伽,身上的味道可不会这么淡。
郁声身上的桂花味不像是到了汛期自动散发出来的,倒像是沁在骨血中,亲近的时候,飘飘悠悠自己冒上来的。
郁声咬着唇不答话。
他能怎么答啊?
说自己闻了给四哥熬的药,先有了感觉?
郁声快气死了,他在穆闻天的怀里扭来扭去,像条在岸上挣扎的鱼。
穆闻天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单觉得怀里烧着一团小小的火苗,再不治一治,就要上天了。
“声啊。”穆老四的手指钩住了白色的裙摆,作势帮他拉平,实际上掌心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他柔软的臀瓣上。
郁声猛地哆嗦了一下,纤细的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四哥的腰。
他像柔软的藤萝,缠缠绵绵地依偎着乔木。
穆闻天察觉到郁声的依赖,大肆揉捏起来。
阿尔法的手是握枪的手,即便隔着睡裙,也能让郁声感受到掌心的粗粝。
郁声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拽住自己的短裤,奈何他那点力道于穆闻天而言,无异于一阵轻飘飘的风,没一会儿,小小的白色布料就掉在了炕下,仿佛尚未融化的飞雪。
被扒了短裤的郁声只好去拽睡裙。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明明心里是想要四哥来摸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反抗着,好像这样就能打消心底的恐惧似的。
但郁声的抗拒落在穆闻天眼里,至多算是闹。
“冷啊?”穆老四一手攥着欧米伽的臀肉,眼睛微微眯起,一边用另一只手掖好被角,一边絮絮叨叨地嘀咕,“怕冷就别乱动,让四哥摸摸。”
郁声想说自己不冷,但话到嘴边,全成了软绵绵的喘息。
……这药,效果太好了。
郁声正想着,穆老四忽而停了动作,狐疑地抽了抽鼻子:“什么药啊,味儿这么大。”
郁声哭丧着脸编瞎话:“小柳……小柳喝的中药。”
穆闻天“哦”了一声,表示自己懂了。
就是欧米伽喝来延缓汛期的药呗。
“咱不喝那个。”穆闻天托起郁声的屁股,用力拍了两下,郑重叮嘱,“知道不?”
已经挨过一针了,可不能再乱喝药。
汛期到了就上炕呗。
穆闻天巴不得快些疼他呢。
只可惜,郁声压根没把穆闻天的话听进去,光顾着胡乱点头,哼哼唧唧地喊疼了。
“没用力。”穆闻天徒劳地解释,把郁声的脑袋按进颈窝后,再一次打开了灯,然后撩起被子一瞅——好家伙,欧米伽的臀瓣上全是红红粉粉的印儿,像是一片洁白的雪地里,默默盛开的红梅。
穆老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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