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郁声给穆老四的不仅仅是桃酥。
他一会儿弄点糖糕,一会儿折腾点琥珀核桃仁,把穆老四齁得不得不拉住他的手,把人按在了怀里:“消停点吧!”
郁声嘴里还嚼着核桃仁,含含糊糊地问:“四哥,好吃吗?”
穆老四的神情精彩纷呈,想说好吃,但嗓子还齁着,实在是说不出半个“好”字。
郁声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核桃仁,轻哼着接过双喜递来的水杯:“觉得甜还不喝水?”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穆老四哭笑不得地接过水杯,三两口喝干净:“故意的?”
郁声不答话,揣着手跑了。
火车哐当哐当地晃了一下午,天黑前,停在了一处小站。
郁声和穆老七下车转悠了会儿,买了些零嘴。
穆闻天怕他走丢,站在车门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等车开,就把他拽了回来:“夜里到金陵,还得乘船过江,你现在闹了,晚上就没劲儿了。”
郁声扑腾了两下,把零嘴揣进怀里,知道穆四哥说得有理,不情不愿地回到了车上。
双喜已经按照穆闻天的吩咐,打来了热水,备好了毛巾。
郁声乖巧地洗漱,然后跟着穆老四来到了休息的车厢——穆闻天知道他金贵,连火车上的床都让人铺了软垫。
郁声也着实被惯成了小少爷,睡前还躲在被子里换了丝绸的睡裙。
“我的乖乖,不冷啊?”穆老四连忙跟着躺过去,“这可不是家里,没那么多暖炉给你烤着。”
郁声紧紧地贴在穆四哥的怀里,把冰冷的手贴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一样的。”
他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四哥,你不要乱动,会漏风的。”
穆老四叹了口气,在郁声不满的哼唧声里翻了个身,硬是将他拢在了怀里:“这样更舒服。”
被阿尔法结结实实地搂着的确更舒服,郁声蹙起的眉一下子松了,但很快,他就舒服不起来了。
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重,半晌,颤声道:“四哥,你……你顶到我了。”
穆老四一动不动,哑着嗓子保证:“没事儿,不弄你。”
“可我……可我湿了啊。”郁声却红了眼眶,气闷地嘀咕,“水……流出来了。”
穆老四:“……”
穆老四差点憋不住,想直接把他的腿掰开。
“汛期才过,闹什么?”
郁声身子弱,禁不起折腾,就算是汛期,也至多在炕上闹三天,再久就不行了。且这三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穆老四动,郁声哭唧唧地承受罢了。
再说,他们后半夜就要下车,穆老四就算憋死,也不能在这时把郁声的汛期操出来。
于是,郁声扭了半天,换来的只是穆四哥生着茧子的手。
他熟悉的手指在流水的穴口边来回磨蹭,哄人似的插了几下,然后就算完事儿了。
“四哥?”郁声把爽出来的泪蹭在穆闻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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