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样,香妃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既然妹妹已经选好,你我也算是同住多年的姐妹,姐姐给妹妹指一条明路。”
“姐姐请讲,妹妹感激不尽。”知道香妃与于绯诗之间的过节,洁嫔并不担心香妃会害自己,反而是感激的询问着。
“于妃曾是浣衣局的宫女,并且,浣衣局的月槿姑姑跟她有着过节。”没有过多的说什么,香妃草草的捏来一句。恍若在跟洁嫔不经意的聊着天般,瞬间洁嫔领悟过来,“嗖”的站起身,朝着香妃欠了欠身,
“多谢姐姐。”话落,跟香妃张嘴告辞,
“此时天色已完,妹妹不打扰姐姐休息了,告辞。”
“嗯,妹妹好走。”也不做挽留,香妃颔了颔首。
别过礼后,洁嫔大步的离开香妃的凝香殿。
一夜好梦过后,洁嫔拿出入宫之前,父亲赠与自己的药粉。据说,此药粉若是洒到身,会痒无,还会出现与麻风类似的症状。那时候自己入宫非父亲所愿,怕自己在宫有什么不测,父亲特将此药粉给了自己。
说若是犯大错之时,将此药粉洒在身。因为麻风病的传染性极其强悍,寻常人都不敢接近麻风病人,得此病者,通常会被扔出宫外的乱葬岗,自生自灭。
当时父亲是在为自己谋着后路,没想到今日,还能派用场。
颇为小心的将装药费的瓶子藏在袖子,洁嫔吩咐着宫女将浣衣局的月槿姑姑带来。
听闻是洁嫔要见自己,月槿姑姑哪里敢耽搁,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扭着肥胖的身子,径直的走到洁嫔跟前,跪身拜下去,
“奴婢浣衣局月槿,见过洁嫔娘娘。”
“姑姑不必多礼。”亲身下榻,将月槿扶了起来。洁嫔屏退左右,扶着月槿到自己的软榻坐下,坐在自己的身旁,
“姑姑是宫里的老人了,本宫还有几朵要仰仗姑姑的地方,哪里受的起姑姑的大礼。”
月槿确实是宫里头的老人,听着洁嫔这番言语,已经猜出洁嫔定是对自己有所求。不敢太过放肆,舔着笑脸恭谨的跟洁嫔道,
“娘娘是主子,奴婢是奴才,娘娘有何吩咐,奴婢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都说宫里人的都是人精,特别是那些老人。眼下看着神色恭谨的看不出一丝破绽的月槿,洁嫔不禁有些叹服。拿出备好的两锭金子,塞在月槿的手里,小声的说着,
“请姑姑吃酒的。听闻于妃娘娘在浣衣局的时候,多的姑姑照拂,才有今日的荣光,本宫也想姑姑多多照拂呢。”
一听到于绯诗的名号,月槿瞬间脸色变的刷白。她跟于绯诗的过节,可谓是她心底的一块心病,冷不防总担心着于绯诗会跟她算旧账。
看着洁嫔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娘娘说笑了,那是于妃娘娘的福分,跟奴婢毫无关系。”
“姑姑真是谦虚呢,难怪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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