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余地的狠话,句句戳一剑封喉的痛处,逼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铁了心的得理不饶人,于绯诗继续开口,
“是,你是大侠,你行侠仗义救万民于水火,但她只是一小女子,她用她的方式去保你平安,她有什么错。你非但不感激也罢了,还这般责难于她,你扪心自问,这是侠者所为么?”
“你……”
“于姑娘,别说了。”于绯诗字字句句,迫的一剑封喉哑口无言。看着他吃瘪的模样,云箴不可避免的于心不忍。投给于绯诗一个感激的微笑,缓缓的开口,却在余音稍稍落尽的时候,脚步虚浮一软,整个人忽然陷入无边的黑暗当。
“云姑娘!”看出云箴的不妥,于绯诗惊呼出声。
“箴儿。”一剑封喉快速反应过来,伸手过去,接住云箴软下来的身子,搂在怀里,
“箴儿,你怎么了,箴儿!”
“别喊了,先抱她回行馆吧!”于绯诗随之靠步过来,看了一眼云箴惨白不见一丝血色的面容,在一剑封喉耳边进言。
不敢再耽搁,一剑封喉赶忙将云箴抱起,往行馆的方向走去。
良钥等人亦是迈开脚步,一同返回行馆。
日头缓缓落尽,夜幕逐渐降临。
囫囵的夜色一寸一寸的吞噬了光明,黑暗慢慢的倾天罩下,遥远的天际悠然升起一轮久违的明月。
皎洁的月光从天霄垂泄之下,洒在行馆内铺着青石地钻的小道,像漾开的水银。粘稠的颜色,像极了刚从母牛身下挤下来的牛乳。银白,又散着清冷的光。
冷光折射入一剑封喉的眸,晕的他的心,都是冷冷的担忧。
他与云箴由小一起长大,一同拜在清晏老人门下。这些年来的兄妹情谊,早让他将云箴当成亲人。云箴的心意他并非不懂,只是他毕竟不是寻常的人。江湖的血雨腥风,他沐浴的太多,他早已一手的血腥。
“一剑封喉。”随着木门“吱呀”的打开,刚给云箴把过脉的于绯诗从房里边走了出来。一同等在房门外的良钥等人,亦是闻声回头,望过于绯诗。奈何皆被于绯诗选择性的无视了去,径直的走到一剑封喉的跟前,
“她已经病入膏肓,久病沉疴。若想根治,几不可能。”
“什么?”于绯诗的话如一颗石子,“噗通”一声投入一剑封喉向来波澜无痕的心湖,激荡起微澜的波漾,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难以置信的,脚步稍稍往后退去,一剑封喉脸一片沉寂的黯然。
“怎么不可能。”于绯诗直言答,
“心悸之病是娘胎带来的,发病时会心慌意乱,喘不过气。全身软弱无力,若是挨不过去,今生也到此为止了。依她的情形看来,硬撑到今日,也是不易。她倒是大胆,为续命竟然服用临珠丸。”
“临珠丸?”听完于绯诗所言,一剑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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