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
话没说完,又晕了过去。
只是晕倒前,双手还不忘死死抓住中裤系带。
楚潇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货一副“誓死捍卫贞洁”的防备模样,不由心中火起还真把我当成那随便女人了
心里来气,连带着手上扯他衣服的动作也狠了几分,“唰”一下就把衣襟敞开了
可下一秒,在看见这货腰间那几道狰狞伤疤时,楚潇潇却忍不住心中一颤
怔了一会儿,拽起他一条胳膊去看他侧背果然,后背更不堪入目,既有白色的陈年旧疤,又有淡粉色新愈合的伤口
虽然他身姿一等一的好,即使平躺在软垫上,那肌肉线条也紧致起伏着毫不松弛,可楚潇潇此时却完全没了欣赏之心。
因为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有次用刀子割到手时,那让她冷汗直冒的钻心的疼
后来爸妈陪她去医院包扎、悉心照顾、给她买玩具做好吃的可她仍然觉得那是段难以忘怀的疼痛记忆
不由抬手看了看自己食指侧面,那条已经不怎么显眼的浅白疤痕
再抬眼看看夜寒那几乎遍布周身的骇人伤疤
而此时唯一完好的胸膛命门处,未来也还会因为救那一城百姓,而新添
想着想着,楚潇潇不由红了眼眶。
她突然就体会到了,原书中尉迟焱第一次见到夜寒身上伤疤时的震撼,和随后而来的伤感
她还记得书中有两句让她印象很深刻的话,是尉迟焱又一次看着伤口红了眼睛时,忍不住问夜寒
“你为何总是如此毛躁,说动手就动手这性子就不能改一改吗”
夜寒满不在乎地随口回答
“本来活着就挺疼了,若再不能随心所欲,那人生在世还有何乐趣”
在他的认知里,活着的滋味,就是疼。
那些经年累月的伤与痛,已经入骨。
唯有酒与肆意张狂,能与之抵挡一二。
楚潇潇眼睛红了又红,终于耐着性子,端了盆清水来,给他细细擦去胸前血污,盖上薄被
第二日,楚潇潇吃完早膳,用食盒装了些,提回自己卧房。
然后一边盯着还在地垫上昏睡的夜寒看,一边想着书中原本该有的、夜寒出场的名场面
那是在尉迟焱“宫中小住”回来后不久的一天,某日夜间,尉迟焱又一次从梦魇惊醒,忽感沉闷压抑的紧,于是去后厨取了两碟小菜一坛酒,飞身飘上府中最高的那处屋顶。
本想饮酒望月,得以片刻解脱。可谁知才喝了几口,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个黑影在打斗。
端着看热闹的心,尉迟焱一边饮酒一边注视着那两人招式,不由为其中一人的刀法暗暗叫好。
果然,不过一盏茶时分,那持刀之人已将另一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好晃个虚招飞身逃走。
那持刀之人倒也没追,反而回眸扫向尉迟焱的方向,足尖一点,一柄弯刀瞬间便到了尉迟焱身前。
尉迟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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