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七章 黑子是条可怜的狗_狗子和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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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头。

  “这几天,黑子跑哪儿去了。”邵振邦吃饭的时候问了一句。

  “和邵来弟她家的白花花在一块。”刘云朵说。

  “哦——”邵振邦应了一声。

  和黑子相比,邵振邦更关心今年的收成,和一家人的生活。

  国庆节期间,他忙着晾晒粮食,忙着播种麦子。并不关心和在意黑子在不在家,吃饭了没有。当他的宝贝儿子一刻不在身边时,他就会不厌其烦地问妻子:“儿子呢,去哪儿玩去了,吃饭了没有?”

  刘云朵在地里挖红薯的时候,在邻家地头的玉米秸秆垛子里,发现了黑子和白花花,一只个头跟黑子差不多的,长着白色长毛,黑色蹄子的狗。

  黑子恋爱了。

  这是它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恋爱。

  刘云朵并没有制止,她知道,农村的土狗许多都放养着,爱跟谁好,就跟谁好,主人是没有心思过问这些,也不在意它交了一个什么样的朋友。只是在母狗怀孕生小狗的时候,才会悉心照料几天。出生的小狗,也都全部免费赠送给别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你只要想要,说一声,就可以抱走了。

  真正改变黑子命运,并让邵振邦下定决心除掉它的,正是这个白花花。

  白花花的长毛,越来越稀,最后竟然掉光了。远远就能看见,白花花身上有黄色的脓液渗出。

  刘云朵驱赶着黑子,不让黑子跟白花花在一起。但黑子像着了魔似的,根本拦不住。

  其实,当邵兴旺他们发现白花花得病时,也已经察觉到了黑子油亮的皮毛,开始发灰发暗了。

  它身上的毛,开始脱落,露出了可怕的粉红色的皮肤。皮肤上满是红点子,似乎也在化脓。

  邵振邦带着黑子,到镇上的兽医站。兽医说:“我们只看牲口,不看宠物。”

  在邵振邦再三请求下,那个老兽医说:“治不好,还是处理了吧,让娃远离,别给娃传染上了。皮肤病没一个好治的。”

  临走时,邵振邦还是买了一些涂抹的药膏。

  每天从田间地头劳作结束,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借来的小画笔,给黑子一点一点地涂抹药膏。那专注的神情,就像一个画油画的画家。

  白花花死了,在寒冷的冬夜,冻死在了野地里。白花花的主人在挖坑埋它的时候,邵兴旺和父亲邵振邦刚好路过。

  “你家黑子被传染上了,对不起啊。”

  “你不是故意的。”邵振邦。

  “一定要娃远离,最好尽快处理掉。冬天穿得厚,还不太要紧,要是夏天,蹭到腿上,或者胳膊上,那就不得了。皮肤病不好治。”

  冬天过去了,春天又来了。

  邵振邦始终没有放弃,仍旧每天坚持给黑子抹药,像油画家一样,专心致志,一丝不苟,因为他相信奇迹。

  但奇迹终究还是没有到来。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和,黑子皮肤溃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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