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荷光滑的后背,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申老板这次结算工资的态度不够积极。”
赵雨荷说:“也许他真的很忙。”
邵兴旺说:“但愿如此。你睡吧,我睡到书房去。要不然翻来覆去影响你睡觉。”
邵兴旺从被窝里爬起来,帮赵雨荷把被子盖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便抱着枕头到书房去了。
书房靠墙支着一张1.2米宽的单人老式木板床。这是当初刚租房子时,赵雨荷在旧货市场淘的。虽然有些旧,但好在厚重敦实,只要不人为破坏,再用个三五十年没有问题。
赵雨荷把这张单人床收拾的很干净,铺着厚厚的褥子,床头靠着一崭新的棉花被子。邵兴旺平日累了,一个人便静静地躺在这里看书。
不一会儿,赵雨荷抱着枕头也过来了。她爬上床,挨着墙躺了下来。
邵兴旺一摸,赵雨荷光溜溜的。
“没穿睡衣,小心着凉。”邵兴旺赶紧打开被子,让赵雨荷钻进被窝。
赵雨荷笑笑说:“不想穿。”
像只小白猫一样,赵雨荷侧身躺在狗子哥怀里。
空间实在有限。两个人如果平躺着,邵兴旺半个身子将会悬在半空。
只能侧着身子,只能搂在一起。
赵雨荷把头枕在邵兴旺宽阔的肩膀上,很快就起了轻轻的鼾声。
邵兴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觉了。
楼下的大妈互相吆喝着一起去早市买菜准备年货的声音将睡在书房窗口的邵兴旺吵醒了。
邵兴旺一看表7:30了。
“起床了,懒虫虫。”邵兴旺朝枕在他胳膊上的赵雨荷说。
赵雨荷睡眼惺忪,像只懒猫一样打了一个哈欠。
“躺着别动,小心着凉,我去给你拿睡衣。”邵兴旺说。
……
吃完早饭,邵兴旺打了一辆出租车,赶上午上午九点,准时来到办公室。
今天是大年三十,晚上就是除夕夜。
一到办公室,邵兴旺给申老板打电话。
邵兴旺说:“喂,申董事长,我已经到学校了,我人现在办公室等您。”
申恨水说:“好的,好的,我很快就过来,别着急,耐心等一等。”
邵兴旺等到了十一点钟,中间还打了两个电话,申恨水一直在说,他马上过来,让邵兴旺再等一等。
马上就到十二点钟了,邵兴旺很着急,看申老板还没有来,就把电话再次给他拨过去。这时电话的提示音说:“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邵兴旺一遍一遍地打电话,没人接,关机。
到了大年初一再打,仍旧关机。
没有拿到钱,整个农历新年,邵兴旺几乎天天沉浸在痛苦和不安当中。他没有心思过年,没有心思走亲戚,更没有心思和同学们相约一起坐一坐。
邵兴旺几乎每天不间断地给申老板打电话,直打到对方的两部号码提示音为空号为止。最后,连学校的财务会计的电话号码也显示是空号。
邵兴旺和赵雨荷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申老板生意做赔了,他把自己旗下的“好易学”文化补习学校卖给了一个姓郭的老板。郭老板重新聘请了一个新校长。邵兴旺被扫地出门,他所有的垫资都无法追回。他向公安机关报了案,但申老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杳无音信。
邵兴旺破产了。银行催他还房贷,房东催他交房租。
赵雨荷把自己省吃俭用省下的私房钱,给了自己的狗子哥,还了两个月房贷,交完房租后,剩下的也仅仅能维持三四个月的生活费。
过完年,邵兴旺联系到了以前的熟人,在一家培训机构当语文老师。除了周六周日上课外,周一到周五基本在家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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