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把伞递给李振山。
十分钟后,李振山回到白亚亚家里。
俩人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我想要像你摸我那样摸摸你,”白亚亚说,“我从没真正摸过你的身体。”
他望着她,微笑起来。
“在这儿?”他问。
“不!不!不要在这儿!到卧室去。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一点儿都不。”
“我怎么摸你?”他问。
“在你爱抚我的时候。”
他望着她,目光和她那沉重不安的目光相遇。
俩人起身,牵着手,进入卧室。卧室并没有开灯,窗外有亮光透进来,卧室里并不黑暗。
他关上门,又拉上卧室的窗帘。屋里黑乎平的。
“黑不黑?”她问。
“怕黑就把灯打开。”李振山说。
“我把床头的小灯打开?”白亚亚问。
“我帮你。按钮在哪里?”李振山弯腰问。
“在灯上。”白亚亚说。
灯亮了,发出了温暖的柔和的亮光。
“设计得可真精巧?”李振山说。
“和人一样!”白亚亚说。
“和人一样精巧。人是上帝最了不起的杰作。”李振山回答。
“等等,我换条床单。快一个礼拜了,我担心上面落了灰。”白亚亚说。
白亚亚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床单,一条毯子。她把床单铺在床上,把毯子放在旁边,预备盖身子。
卧室里是张一米八的双人床。
白亚亚打开了身上裹着的浴衣,将自己彻底展示给李振山。
李振山血脉膨胀,两只手不知放在哪里更合适。
白亚亚走向前,手扶着李振山的肩膀。李振山后退到床边,身子躺了下去。
白亚亚像毛毛虫一样爬了上去。
李振山将白亚亚揽入怀中,拿起床上的毯子将俩人包裹起来。
毯子将俩人像蚕茧那样包裹起来,俩人则像毛毛虫那样开始涌动。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偶尔还有闪电的亮光划破夜空。
白亚亚伸着双臂在毯子里面搂着他,但是她却害怕,害怕他精瘦、光滑、强悍有力的身体,害怕那坚猛的肌肉。
当李振山轻轻地叹息着说,“啊,真是太美妙了”时,白亚亚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显然被这一刻的激情冲昏了头脑。
白亚亚躺着,胳膊紧绷着,双手用力地按压在李振山汗涔涔的后背上。
是的,这就是爱吗?
这可笑的拱动,这可怜的、微不足道的、湿乎乎的萎缩。这就是神圣的爱吗?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白亚亚问自己。
可怜的现代人既藐视这一切,又强烈地渴望这一切。
想到这里,白亚亚竟然“咯咯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的李振山停止了营业。他在前两分钟前就已经停止了营业。
为了配合白亚亚,他咬咬牙,硬是支撑了两分钟。他觉得这是应该的,自私自利的行为是他所不齿的,他为自己的担当而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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