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姿势看,她应该是个老烟民。
“喝茶,红的,绿的?”冯晶晶问。
“夏天,人容易上火,绿的吧?”邵兴旺说。
“如果是爱上火的体质,其实喝点菊花也不错。我这刚好有一罐没有打开的菊花,要不要尝点?”冯晶晶问。
“都可以。”邵兴旺说。
“好嘞,我再给咱加几块冰糖。”冯晶晶说完,开始烧水泡茶。
“我父亲是个情种,我母亲却是个可怜人。”冯晶晶说。
“这话怎么讲?”邵兴旺问。
“你们也知道,当年,在咱们这里,俩人结婚,还是要遵循老传统。”冯晶晶说。
“是,媒婆牵线。”赵雨荷说。
“背见,你们知道是啥意思吗?”冯晶晶问。
“知道。就是背地里见面。过去,在新沣一带,给年青人介绍对象时,双方背地里先见面,满意了,再安排他们正式见面。不满意了,各走各的路,全当没发生过什么事,谁也不难堪。”邵兴旺说。
“可我母亲的背见,绝对是个悲剧。对方是让聪明伶利,长相帅气的弟弟和我母亲见的面,可结婚那天,我母亲看到自己的丈夫却是又丑又蠢还瞎了一只眼的哥哥。”冯晶晶说。
“过去,俩人结婚,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人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能抗争,也无力抗争,喜也罢,悲也罢,只能听天由命地过完一生。”邵兴旺感慨道。
“背见,不是喜剧的开始,常常是悲剧的前奏。我母亲深受其害。结婚的那天晚上,我母亲就被那个独眼的男人强奸了。”冯晶晶说。
“后来,我母亲逃回到娘家。娘家人死活不认账,说当初拖媒人介绍的对象就是这个独眼丑男人。”冯晶晶说。
“唉!人世间多少悲剧都是因为……”邵兴旺还没把话说完,冯晶晶就打断了说:“我母亲只好又回去了。”
“第二年,知青下乡来了。”
“冯国安和一群北京知青住在白家隔壁院子里。”
“大家一起到生产队劳动,一起回家吃饭睡觉。”
“一来二去。我母亲就和冯国安好上了。我母亲的不幸遭遇自然被冯国安知道了。他要救我母亲于水深火热之中。”
“后来呢?”邵兴旺问。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母亲的事情,被姓白的独眼男人知道了。虽然整天骂骂咧咧,但苦于没有证据,他也一直没把我母亲怎么样。”
“每次放工,我母亲都比别人回来的晚,有时候会很晚。有一次,天下雨,我母亲没有按时回家,姓白的就去野地里找我母亲。发现冯国安和我母亲搂在一起,俩人在一处菜地的草房子里躲雨。姓白的从小窗口看到冯国安和我母亲搂在一起。”
“我母亲回到家自然遭受了一顿暴打,白家人对我母亲更是多次辱骂,甚至不给饭吃。”
“我母亲怀上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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