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并不多，那料几天多了数倍，不用想这些人都是为了李新月她们几人来的。
他望着人头攒动的人群，不仅苦笑起来，果然是红颜祸水。
又过去了一会儿。
眼见人进去的差不多了，赵长歌也迈步走了进去。
玉剑塔内第一层里面空空如也。
不过当踏进去的刹那，眼前的风格突变。
不少外门弟子正朝着通向二层的zai楼梯口挤去，赵长歌却看都没看身体径直来到一处角落，在角落中盘膝坐在地上。
他闭上眼中，然后再次睁开。
只是这一次，眼前不再是空空如也，自己面前则是盘坐着一名青衣少年，面容清秀，眉目与赵长歌一模一样。
“来了！”
那名少年轻声道，一双手正在收拾着面前的棋盘。
“嗯！”
赵长歌点点头，望着棋盘道：“再来一局？”
“正有此意！”
对面的赵长歌神色一动，颇有兴致。
赵长歌这几天一直在玉剑塔中与自己下棋，他不知道对面的自己到底是幻境还是真实存在的。
几天下来两人在棋盘上互相厮杀，只是相比对面精湛的棋艺，赵长歌这个只是看了一点入门棋谱的人，在棋盘上常常被对面杀的片甲不留，简直是完虐。
棋盘上。
赵长歌执白子先行。
他对自己的棋术简直不敢恭维，只是见对面一直有兴致才在这里下棋的。
赵长歌每下一步棋，便会皱着眉头犹豫一会儿，才将棋子落在棋盘上，与他不同的是，对面下棋很快，几乎不用思考便在棋盘上落子。
下了一会儿。
对面的赵长歌轻声道：“技术有长进！”
“当然有长进了！”
赵长歌心中苦笑，在黑塔第一日与他下棋九连跪后赵长歌便在外宗藏书阁中一口气挑了几本棋书然后回到剑冢内狂补，甚至这几日做梦他觉得自己都在下棋。
这盘棋局下的很快，即便是狂补了一些棋知识，依旧被对面在棋盘上乱杀。
两人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
“你到底是谁？”
赵长歌沉默一会儿，他终于问出这几日一直想问的问题。
他起初只是以为对面是幻术，可是经过这几日的接触，他就把这个想法否决掉了，幻术不可能做的到这么精致。
“我，不就是你吗？”
对方满脸疑惑地看着赵长歌。
“你不是！”
赵长歌摇头否定：“尽管你的样貌、声音甚至动作与我一模一样，可是你依旧不是我，就好比这个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
“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
对方手中棋子散了一地，他双眼微睁，随后一阵沉默。
“那么，我是谁？”
“我不知道，但是你总有一天会想起你自己是谁的。”
赵长歌只能在一旁安慰。
“也许吧！”
对方一脸怅然。
“你是不是想去二楼了？”
“二楼？”
赵长歌点点头，他在第一层已经逗留太多时间了，即便是新入门不久的弟子都能轻易踏入二层，而自己则是在一层足足呆了五天了。
现在听到对方提起，他不免神色一动。
“我劝你还是再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吧，至少要等你身上的煞气消了才行。”
对方轻声道。
“煞气？”
赵长歌有些疑惑，自己身上怎么会有煞气。
“你没注意到？”
对方惊讶。
“应该是修炼导致的，你身上的煞气太重了，时间久了会入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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