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相汇。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帮我？”随即听到柳眉轻轻的问询。
“柳眉，我都告诉过你。”沈浩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柳眉摇摇头，“告诉我真实的答案，你是谁？”
“我是沈浩啊？”沈浩忙应道。
柳眉笑一下，“还有呢？”
“还有？”沈浩下意识地往周边瞟一眼，狭窄的洗浴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今天让我解开谜底，好吗？”柳眉盯着沈浩。
沈浩几乎要被这目光融化了，无论面对赵乐梅，张凯母亲，包括云丽，他都没有这样心慌过，可是此刻，他却有种无法克制的慌乱感。
沈浩努力定定神，“柳眉，对不起，我想告诉你，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有人要求你这么做？”柳眉立刻道。
沈浩点点头。
“这是为你好，也是为我好，我不是说过吗，水到渠成，等到了那一天，一切都会知晓。”
柳眉笑笑。
沈浩也笑笑。
“如果没有别人要求，你还愿意帮我吗？”
听着柳眉新的问题，沈浩感觉她的目光更加火热，像一团越烧越旺的火，火中燃烧的全是期待。
沈浩毫不犹豫点点头。
柳眉嗯一声，显然对沈浩的回答很满意。
沈浩正等着柳眉下一个问题，柳眉的手突然松开，转身向洗漱间外走去。
如同一盆正熊熊燃烧的炭火突然冷却，沈浩站在原地，摸摸自己的腰，一时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听到柳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进了卧室。
沈浩一晃脑袋，回过神，对着镜子看看，脸上再没有牙膏沫。拍拍额头，出了洗浴间。
客厅的沙发已经收拾好，厚实的枕头，松软的羊绒毯，茶几上还特意放了一个杯水，沈浩坐到沙发上，摸摸水杯，温热，就像柳眉刚才的目光。
瞟一眼卧室门，卧室门没有锁，一道柔和的光从门缝里渗出，像一只手在轻挠沈浩的心。
刚才那一幕又在沈浩眼前浮现，柳眉这是信任自己，还是考验自己？
沈浩拿起水杯大大喝口水，将心里那团时隐时现的火浇灭，心一横，都不管了，睡觉。
沈浩重重把水杯一放，往沙发上一倒，被子一蒙，关灯，睡觉。
本想快速入眠，脑袋和身体却不停使唤，脑海全是刚才的情景，身体一转，目光又看向卧室门。
灯光已经熄灭，但那条门缝却依然存在，而且仿佛又阔大了一些。
沈浩觉得心中的小火苗又燃烧起来，赶忙再喝一口水，重新蒙住头，强迫自己不再多想。
终于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突然，沈浩觉得好像有一只手正在轻轻撩开自己的被子。
沈浩一激灵坐起，喊声谁？
“我。”灯亮了，柳眉坐在对面。
沈浩一拍脑袋，看看外边，天还是黑的，再看看旁边的手机，凌晨两点多，距离自己入睡只过了四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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