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紧紧盯着李牧阳，好像要从李牧阳身上看出什么来！
李牧阳又一次被这种目光盯着，都有些习惯了。
“师傅，您又又又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李牧阳又无辜又乖巧的问道。
“你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吗？”穆老假装镇定的问道。
“不就是又出一炉完美级丹药吗？师傅，我决定了，以后修炼就用完美级丹药，那样会节省不少修炼时间。反正炼一炉完美级也没什么难的。”李牧阳轻松的做着决定。
穆老眼皮子不停的乱跳，怎么？这就要实现完美级丹药自由了？这要是外人听到，一定是觉得我们师徒俩在这里胡说八道呢。
不过，这着这两次操作确实让穆老激动的不行，强忍着激动，穆老说：“没有人可以做到连续两次炼制出完美级丹药，你已经打破了多少年来炼丹界的共识！”
“啊？炼丹界的共识？我这么厉害？”李牧阳也没想到，炼丹界还有这种共识。自己只是按照小智给的流程一步一步完成罢了。
“没错，你是历史的开创者！”穆老激动的点头承认。
“啊！？”李牧阳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无意之间干了一件大事！
“你，你难道有什么秘诀？”穆老有些脸红，有些吞吐的问道。
穆老感觉心里奇痒难耐，不问不快。万一真有一些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可以做到完美把握炼丹步骤，那将是所有炼丹者的福音，是炼丹界的巨大进步！
但是问了这句话后，穆老就有点后悔。世界上哪有师傅向徒弟问诀窍的道理？况且这个徒弟还是自己新收的，没到一天！
而且就算自己是师傅，这个问题也是徒弟自己的隐私问题！如果真的有，也是人家私有的“财产”，而且关系到未来的发展，完全没有必要告诉你！
“秘诀？”李牧阳犯难了，自己的秘诀就是小智！一个有着每秒上亿次计算能力的未来智脑！可是自己能说吗？自己早就决定不会将小智的信息对任何人说起。
可是，李牧阳明白穆老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和炼器协会的萧老本质上是一种人！一种对自己职业有着高度责任心的人！他们问的问题，不是要偷窥你的秘密，完全是自己对职业的热爱！
李牧阳敬重这种人，世界上有这种人的存在，一门学问，一个职业才会发扬光大。
“小智，怎么办？”李牧阳没有办法，他不想欺骗穆老这样的人，但是自己也有不能说出的秘密，只能向小智请教！
“这个世界，炼丹术之所以不能标准化生产，是因为没有数字化的测量工具！时间上的掌控，没有毫秒级秒表，只有靠粗略计量时间的沙漏。温度上的掌控，没有测量装置，只能靠一些事物的状态变化来估计，无法精确控温！”小智分析道。
“的确是这样！”李牧阳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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