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摆了摆手示意贺言不要墨迹，赶紧将一切都说出来。
贺言对此也没有再拖延，为了能够更快的得到关于牛毛针的消息，他直接一刻不停的将关于马山启的所有事情说了出来。
其中包括了那天在山顶上所发生的一切，也说了他们之间的起因，以及刘清雅被撞的事情。
说这些事情足足耗费的十几分钟的时间，陈灵书就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到最后的时候，眉头已经不由得皱了起来。
她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的，虽然她知道发生这件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但却没有想到原因是这样。
“现在我说了这一切，你应该明白我当时的心情了吧？”
贺言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道：“或许在那天我有些冲动，但他们对我的朋友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还想要在那一天对我动手，如果我不反抗的话，后果你应该清楚会是怎么回事。”
“那些已经被宠坏的富家子弟所做出的事情，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人命在他们的眼中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听着贺言的话语，陈灵书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感觉自己有几分把握不被法律审判？”
贺言微微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陈灵书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不过他也自然而然的去想了一下。
几秒钟之后，他缓缓开口道：“我自认为将所有的证据都掩埋了，所有的痕迹也都抹除掉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把柄。”
说完这句话之后，贺言突然感觉他和陈灵书之间的对话有些荒谬。
一个凶手和一个警察，竟然能够做到这么和平相处的讨论这些事情吗？
而接下来陈灵书所说的话让他更加的震惊。
只听陈灵书轻描淡写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有把握的话，那么之后我会尽量对你宽松一点，等到时间拖到差不多的时候，这个案件也就过去了。”
“额……”
贺言嘴巴微张，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灵书，一时之间有些不明白对方这说的究竟是反话还是真心实意。
如果是反话的话，那么他非常能够理解。
可如果这是真心实意的话，那他就感觉自己有些蒙圈了，这是为什么？
看着贺言的脸色，陈灵书摆手道：“你不用那么惊讶，对于我来说，善恶好坏在我心中都有一杆秤，只要我觉得你有理，那么我自然会对你宽松一些。”
“可你说到底都是一名警员啊，如果这么做的话，你心里真的会过得去？”
贺言有些疑惑的问道。
“就算我不这么做，你不是也能够拖到那个时候吗，这两者之间相差了什么吗？”
陈灵书反问道。
贺言沉默，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咧了咧嘴，道：“那个，陈警官，我能问一下，你只是听了听而已，为什么就这么有信心我所说的全部都是正确的呢？”
“因为我调查了马山启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好的事情，所以我相信你多一些。”
陈灵书很是自然地回答，看上去像是没事人一样，给贺言的感觉就是非常的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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