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什么好人了。
姬湮将酒坛子扔给他。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喝一口！”
夜尘熄笑眯眯地接过。
“她武功极高，将自己看中的根骨好的孩子都带回来培养，男女都有。但她心性狠辣，手段残忍，在她眼中，我们不是她的弟子，而是她的奴隶，她发泄怒火的最好出气筒。她完全不在乎我们这群人会不会被她打死，毕竟，这么容易就死了，也不配学习她的武功。”
“七年后，在她无尽的磋磨和屠戮之下，当初二十几个孩子几乎全死了，只活下来了三个，她就要我们互相残杀，决出最后的胜者当她的继承人，有一个比较善良的男孩子不同意，他真的很好，也很有天赋，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夜尘熄一边不停地喝酒，一边慢慢讲述。
“她当即大怒，毫不犹豫打死了他，我就只好跟另外一个女孩决斗，最终……殿下，你猜我赢了还是输了？”
“赢了。”
“殿下真聪明！”
姬湮：“……”
你还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结果是什么还用猜吗？
“我杀了那个跟我一般大的女孩，成为了最后的胜者，之后便经历了更为惨无人道的鞭打与折磨。她一边教我自己的毕生所学，一边又不停地打我，骂我，也不许我叫她师傅。”
夜尘熄桃花眸中闪现出一抹冷酷的光芒。
“最后，我杀死了她，她解脱了，我也自由了。”
姬湮听到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你做得很好。”
听到她明显夸奖褒扬的话语，夜尘熄开心又骄傲地大笑出声。
“我就知道殿下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要是别人听了，一定觉得我狼心狗肺，毕竟那个女人养了我那么多年，还将平生所学都交给了我，我在心里，就应该把她当做师傅，母亲一样，任她打骂。”
“可是凭什么呢？我能活下来是因为我彻夜不眠学习练功，时时刻刻揣摩她的心思，像一条狗一样为了活着对她摇尾乞怜，不然我也是那些死去的孩子之一。”
姬湮踢了他一脚，“小点声！你想招来守卫吗？”
夜尘熄完全把酒据为己有了，抱着不撒手，喝个没完。
两颊生晕，微醺的眼眸波光流转，看着她。
“殿下，我们生而为人，为什么天生就要分个三六九等？为什么男子就要被束之闺阁，只等将来嫁人生女，相妻教女？我不愿被这样的命运束缚，也愿看到更多如我一般悲惨却才能各异的男子被束缚。”
“殿下，我所拥有的力量并不止海家，并不止风月楼，还有许多暗中势力以及江湖组织，多为男子，但也有女子。我们集结在一起，不为反抗起义，不为谋朝篡位，只为选择一个明主，希望她能看到我们的诉求，一点点将我们的愿景变成现实。”
月色下，他眼眸闪烁着动人心魄的光芒。
姬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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