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而且要是他，他可能、大概、也许会这么说。
殷瑶说：“沈望，谢谢你。”
既没有夹枪带棒地喊他沈二少，也没有故意客气地喊他沈先生。
倒是坦率得沈望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个时候他听到那边有人说：“咦，是沈望那个坏脾气暴躁狂吗？”
——louise的声音。
沈望扬声：“谁坏脾气了，又谁是暴躁狂了？殷瑶你把电话给她！”
商行露接过电话，倒是怂了。
“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克制不住吐槽你的冲动……你不暴躁狂的……”
沈望不做声。
商行露：“……你就是坏脾气。”
沈望：“……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商行露立刻转移话题，“是发生什么事了么，和叶松涛有关？”
沈望简单说了下串供的事情。
商行露眼睛一转，说：“叶松涛最近可干了不少事，我觉得这个供要好好串一下。”
沈望：“至于么？”
就是串个供，两方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不就结了。
商行露：“很至于。我请你和瑶瑶吃饭啦，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耽误不了你多久的。”
沈望心想，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当众这么说了，也不差这么点时间，他遂答应了。
商行露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殷瑶，又和她提了下吃饭的事情。
殷瑶眼睛微眯，注视着商行露。
“怎么了？”商行露眨眼，再眨眼，试图达到无辜效果。
殷瑶笑了笑，只是说：“没怎么。”
三人约到了次日晚上，为了怕隔墙有耳，干脆到商行露家里吃饭。
晚上的时候，商行露兴奋地跑到酒窖挑酒。
林衡立刻觉察到商行露情绪地异常，多问两句，得知他们三个要一起吃饭。
商行露那点小心思，林衡哪里不知道？
只是她努力让那两个对彼此有意思，却不知道那两个人都对她有意思。
于是林衡说：“我也去。”
商行露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加班吗？”
“不加。”
“不应酬吗？”
“不应酬。”
商行露又蹭到林衡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林衡一把握住她的手，问：“难道不欢迎我去吗？”
商行露顿时，产生了一种既视感。
这不就是妻子怀疑丈夫出去吃饭到底是真应酬还是去会小三了么？！
……以前林总哪这样？
哼哼哼，成为了肩负养家重则的任务后，还就是不一样啊！
商行露莫名有点点得意，又心有不安。
于是她把手一抽，表示自己最诚挚的欢迎！
商行露拍巴掌，拍得特别有节奏感，宛如领导市场配合镜头采访的群众演员似的。
商行露一边拍，一边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林衡：“……”
她继续：“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林衡：“……不想我参加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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