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只当中竖起了一座高台。石窟顶上镶着一块五彩巨石,此时月正当空,月光照进湖底,透过那块巨石折she进来,将四下都照亮了。
贺汀州游目四顾,说:这应当就是祭天之处了。
许风问:那面具人呢?
贺汀州眼力极好,指着那座高台道:在上面!
那高台凭空而立,除了使出轻功攀上去之外,别无道路可通。面具人也不知是何时上去的,正跪倒在地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磕头膜拜着什么。接着又站起身,伸手转动边上的一根石柱。
石柱一转,就听得喀锵一声,原本截住地下暗河的一道闸门开了,湖水汹涌而来,瞬间将高台淹没了大半。
贺汀州见了,不由得脸色微变,叫了一声:不好!
一个箭步飞身而上,朝那高台掠去。他轻功极好,这点距离自是不在话下,只是快攀上那高台时,身形忽然滞了一滞,差点跌落下去。也亏得他反应迅捷,翻身踏着边上的石壁,又折返了回来。
许风伸手拉他一把,问:怎么回事?
有暗器。
贺汀州右手一扬,手指间夹着一根银针。
许风见针尖泛黑,知道定是淬过毒的,这可比他们先前遇上的箭阵更难对付。
贺汀州皱眉道:要破这机关原也不难,怕只怕太费功夫
正说着话,面具人已转完了一根石柱,又去转第二根。看来他为了留下贺汀州的xing命,竟是不惜放水淹了地宫,要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两人想到此处,心中俱是一沉。
许风念头急转,道:要破机关是来不及了,但若是你替我挡住银针,助我登上高台呢?
这法子倒是可行,只是
水势汹汹,贺汀州只犹豫了一刻,那水就已没过脚弯了。如今qíng势危急,他倒没有拖泥带水,只叮嘱许风道:你拦住那面具人就行,不必跟他硬拼。
好。
贺汀州仍觉得不放心,想了想又加一句:风弟,小心。
许风含糊地应了声。
也不知是应那句风弟,还是应那句小心。
贺汀州又将许风看了一回,才伸掌抵住他的背心,用上劲力一推。许风学过贺汀州的功夫,轻功本就不弱,再加上这一推之力,身形急掠过去,一转眼已到了高台边。
他耳边听得破空之声,知道有银针she来,好在贺汀州护在边上,替他一一挡住了。许风咬了咬牙,双足互相一踩,终于触着了高台的边缘。他手掌一按,借力翻上了高台。
那面具人刚转动了第二根石柱,见到许风上来,双眼里she出凶狠的光,像是要吃人似的。
许风倒不怕他,左手捏个剑诀,右手举剑便刺。那面具人并不与他相斗,闪身一避,又朝第三根石柱奔去。
许风焉能让他得逞?快步追了上去,剑花一挽,疾刺他周身几处大xué。
那面具人只好回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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