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喜欢她们吗？”苏牧问道。
“算。”芙洛晃了晃手中的《温柔世界》，“书里说，喜欢一个人，不是专门为她做什么事，而是做什么事都会想到她，刻意制造的惊喜并不难得，最珍贵的应是随手为之。”
苏牧嘴角抽了抽，真没看出来，陈雪烟原来这么文艺？
想了想，苏牧直接切换了话题。
并不具备文学细胞的苏某人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没什么营养。
而且，和一个天真单纯，心里只知道守护贤者的姑娘聊什么是喜欢，总感觉有些奇怪。
“海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苏牧问道。
“嗯。”芙洛点了点头，“海水都染红了。”
“……你做了什么？”苏牧又问。
海水都染红了，有这么夸张？
这得杀了多少条鱼啊？
“不是我，是云飞扬他们。”芙洛说道。
在苏牧离开海滩不久，云飞扬、郑虚空、许倩倩三人就从海里上来了，其中云飞扬手里还提着一个半死不活的鲛人。
这一次出现在菲斯亚海的鲛人不少，粗略估计至少有一千之数，但被云飞扬等人杀到了只剩一个。
这些鲛人藏的很深，若不是许倩倩的精神力达到了神魂层次，还发现不了它们。
最开始，云飞扬只是觉得奇怪，这片海域是游玩用的景区，就像世俗中供富贵人家玩耍的莲花水塘，怎么会有成群的妖兽生活在其中？于是，他便让许倩倩领路，亲自下到深海处看了看。
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看，云飞扬心中立刻就生出了杀意。
他还没完全进入到对方的领地，便遭到了异常凶狠的袭击。
十多柄锋利的长矛，像利箭一般，无声无息朝他射来！
本来，未经允许私自闯入别人的地盘，遭到攻击也是无可厚非的，至少从道理上说得过去，可是，那些鲛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偷袭的同时还说了一句充满怨恨的话。
“该死的人类！”
彻底激怒云飞扬的，也正是这一句该死的人类。
祸从口出。
简简单单五个字，便让云飞扬明白了鲛人对人类的态度。
既然鲛人对人类有着化解不开的死仇，那便不用化解了。
“你要杀我，也就怪不得我杀你了。”云飞扬道。
他的长枪撕开水幕，一瞬间捅穿了那名说话的鲛人的身体。
战意所化的战马在海水中如履平地，载着云飞扬冲进鲛人群，杀了个七进七出。
那突如其来的海啸，便是被云飞扬这番动静给搞出来的……
在许倩倩的神魂压制下，鲛人几乎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唯一逃出去的，就只有那藏在浪潮之中两个实力较强的鲛人，但他们终究还是死了。
一个被苏牧砍成了两截，一个被白金爆了头。
很快，两人回到了海滩。
三千这时候也从别墅里出来了，跟木子欣在一旁不知道聊些什么。
苏牧暂时也没了八卦的心思，把打包回来的餐品放在沙滩椅上，便径直走向了不远处那顶之前并不存在的帐篷，不用说他都知道，这是临时搭建出来得审讯室。
毕竟，他们也不可能把鲛人带到执法局或是带回酒店问话。
“它都说了些什么？”苏牧问夏娜道。
夏娜摇了摇头：“嘴很硬，什么也没说。”
“交给我来吧，你们先去吃饭。”苏牧说道，又转头看向芙洛：“你也去，不用跟着我了。”说完，苏牧便掀开帘子进了帐篷。
芙洛还犹豫要不要守在门口，夏娜却拉住她的手走开了。
“走吧，吃饭，他应该不希望我们看到接下来的一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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