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巢女后的模样……”
妖夜喃喃自语，双眼失去焦距一般，不断在记忆的画面之中畅游。
终于，他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那是……天巢女后的容貌！
“嘶！”
妖夜倒抽一口冷气，猛地跳起来，浑身有些止不住的发颤，额头冷汗遍布：“是她？居然是她！”
记忆中，正是众多强者共同围攻天巢女后恶念的画面。
天巢女后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冷酷容貌，跟另一个人彻底重合。
朱馥思！
天道宗的朱馥思！
“怎么会是她？”
妖夜有些不敢置信，他双拳攥紧，低声说道：“朱馥思明显就是天巢女后的化身，应该不是恶念，而是善念化身，她还没有恢复记忆，所以实力很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进入天道宗……”
“唐紫仙、唐浩然，他们也是轮回转世吗？亦或是失去记忆？”
“我只知道他们背后的家族很强，可到底强到什么地步，怕是只有梦轻烟大人才知晓。”
“我，杜玉清，朱馥思，唐紫仙、唐浩然以及……楚云，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全部都加入了天道宗？”
“这是巧合吗？还是说冥冥的背后，有一只大手在操控？”
想到这里，妖夜彻底惊出一身冷汗。
由于他恢复全部记忆，一些别人不懂的东西，他还是知晓的。
但，真正让他感到震撼的，还是一句话。
这句话，是梦轻烟在自己轮回之时，印刻在自己脑海中的。
“咯吱。”
妖夜攥紧双拳，神情之上俨然有些痛苦，他深吸好几口气，随后呼出：“梦轻烟大人，我……”
梦轻烟的这个命令，实在是让他心底痛苦万分。
“师兄。”
杜玉清睁开双眼，他周身弥漫着数百道扭曲的剑光，将他整个人衬托的熠熠生辉。
他，同样进入了飞仙境。
“你……也看到了吧？”
妖夜声音有些苦涩，自己能够看到的东西，相信杜玉清肯定也能够看到。
梦轻烟大人既然把那句话刻在了自己灵魂深处，想来杜玉清也不会少。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杜玉清眼眸之中，有精光闪烁，顿了一顿，他说道：“师兄，既然这是孟飞燕大人的命令，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可……”
妖夜脸上，再度闪过不忍之色：“梦轻烟大人，也仅仅只是猜测，如果只因为这些，就对曾经的盟友挥刀相向，我……我做不出！”
杜玉清摇摇头，声音平静道：“师兄，你没有思考的意义，也没有反抗的资格，大人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大人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要始终记住，我们只是一把刀，刀是没有灵魂的，只有握刀的人，才有灵魂！”
妖夜低下头去，喘息之声有些粗重。
他不甘，也不愿。
但是命令，不能违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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