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如此紧张。”
“不行。”千醉哭唧唧道,“小姐从前总是不带奴婢出门,上次可不就出事儿了。”
她当时听容夫人说,小姐不会回来了,死活不信。
容夫人一气之下就将她关进了柴房。幸而后来小姐回来接她了,小姐就是最好的!
容嫱掩唇咳嗽两声,拢了拢袖口,目光飘向长街另一头。
千醉郁闷道:“小姐别等了,自从咱们搬到这里,王爷都没有来过。”
枉费她曾经还夸过王爷,如今竟让小姐日日在这里白等!气死人了。
但她只敢心里埋怨两句。
容嫱搬家那日偶感风寒,近日来断断续续总不得痊愈。这会儿子太阳都落山了,风也凉了下来。
见她还站在风口吹,执拗地等着,千醉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说。
日光彻底沉寂下去,只余天边最后一抹晚霞。
天地间昏沉一片,女子长发在风中飘扬,随着裙摆一起起起落落,渐渐归于平静。
她眸底的期冀逐渐熄灭,转身欲走。
容嫱知道会有人把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秦宓,因而总要做做深情守望的模样,实则心里乐得清闲。
“嫱儿。”
容嫱一怔,缓缓回身,待瞧清楚来人模样,脸色便倏地冷了,再不见方才的种种情愫。
“赵公子。”
“嫱儿,嫱儿。”赵顷不知在哪里喝了酒,又不知是如何摸到这里来的,一身酒气,上来便要去抓她的手。
容嫱躲了一下,飞快被千醉护在身后,没好气道:“哪里来的酒鬼,也不怕天黑掉进河里淹死!”
“你敢、敢咒我!”赵顷怒从心头起,指着她狠狠道,“看在嫱儿的面子上,我饶、饶你一次!快滚开!耽误我和嫱儿亲热!”
他摇摇晃晃踏上门前的两级台阶,笑容古怪:“他们都说,都说你勾搭上了摄政王,我不信。”
“我认识的嫱儿,冰清玉洁,端庄大方,怎么可能用身体讨好男人!”
“你没有!是不是!你说啊!”
赵顷被自己绊倒在地,猛地暴躁起来,一拳捶向门框。
容嫱居高临下看着他,眼底带了些怜悯,甚至觉得可笑:“你说的那个容嫱,早就死了。”
就死在他赵家的佛堂,死在他赵顷眼皮子底下。
“不可能!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下人持着木棍上前,将醉醺醺的人扔了出去。
赵顷摔得浑身疼痛,边手脚并用爬起来,怒吼道:“贱人!你居然红杏出墙!”
容嫱冷道:“红杏出墙是什么意思,赵公子读过书吗?”
赵顷猛地扑上来,又被下人推开,摔得眼冒金星,红着眼大闹。
“□□,你不知廉耻!我算是看错了你!”
千醉气得发抖,赶紧指挥下人上去,将他嘴捂住,飞快拖走了。
门前重归平静,晚风轻拂。
千醉小心地扶住她手臂:“小姐,我们进屋吧。”
容嫱没作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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