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蒋程程看过来的视线。
然而只是一眼，蒋程程又飞快地移开了目光。
黎漓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陆昊祯，“所以，你跟蒋程程的关系就这么破裂了？”
陆昊祯看她一眼，片刻之后才又开口：“我说过了，我跟她没有关系。”
黎漓一顿，眼见着服务生上了头盘，这才打住，只是勾起笑容，“那先吃饭吧。”
因为是在餐厅，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不怎么说话。吃到一半的时候黎漓看见蒋程程领着他的男伴离开了餐厅，又看向陆昊祯的时候，却发现他仍旧没有抬头看一眼。
因为陆昊祯喝了酒，因此买单离开餐厅之后，两个人就坐在车里等着司机过来开车。
黎漓看了一眼他放在座椅上的手，想了想，伸出手来握住了，这才开了口：“我以前问过你，你跟蒋程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昊祯看她一眼，没有说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那个时候，你说不可以说。”黎漓小声地道，“那现在呢？如果我以现在的身份来问你，你说不说？”
“现在？”陆昊祯唇角似有薄笑，“现在跟那时候有什么差别？”
当然有差别。那个时候，他还是她负疚、需要报答的对象，可是现在不是了，现在在她眼里，他们两个是平等的存在。
黎漓扬起头来看着他，“你不用管有什么差别，如果我执意追问，你说不说？”
陆昊祯垂眸看着她，安静许久之后，忽然一低头吻上了她莹润的双唇。
他惯常擅于用这样的方法来逃避问题，黎漓显然不愿意再给他这个机会，因此只是躲避。
可是她越躲陆昊祯就越强势，最终她被困在角落的位置，终于再也没法躲，被迫迎上他的亲吻。
本来以为他真的会彻底回避这个话题，谁知道他亲了她一会儿之后，忽然松开她，低低地开了口：“不是我不告诉你，只不过这件事情牵涉到已经去世的人。我从前对她的好，只是因为那个人而已，你不用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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