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衍之前的发热期被他强行打断,身体没能及时宣泄而积郁在身引起发烧,在被他伺弄出来后,周体通畅便恢复过来?
当然,这个只是他的猜测,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但顾九渊还是留了心。
阿衍这病也太奇特了,不怕万一只怕一万,他得好好把人伺候好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关衍退烧后,身体还是显现出几分虚弱来。顾九渊尽心尽责地照顾,只差关衍尿急也帮他扶着。
“顾九渊!”
闹了个大红脸的关衍低喝了声,铮亮的眼眸羞恼地看着眼角眉梢都是轻松惬意的青年。
“我在。”顾九渊薄唇微弯。
他的名字不比小九好听多了?
“听到外头的敲锣声了吗?村人提醒衙役要来收税了,我得去村头排队交税。”关衍扶着墙慢慢往外走。
顾九渊上前按住他肩膀,把人带回床上去:“阿衍在家休息,我去就好。”
关衍摇摇头:“那些衙役不好相与,还是你留在家,我去。”
“那便一块去吧。”顾九渊帮他整理好衣衫,“阿衍在家闷了一天,出去走走也好。”
关衍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不看着自己不放心,便应下。
等他们走到村头的时候,村头已经汇聚了好些村人。村人们小声谈论着,对将要从邻村过来收税的衙役心有不忿。
“今年不会又加税吧?都一百二十文一人了!”
“这可不好说。那六爷死了,还会有别的衙役顶替他的位置作恶!除非这些人良心发现,否则苦的还是我们小老百姓!”
“听和刘氏一块进城的刘柱子他们说,城门口没有衙役守着收入城费了!”一个村人半信半疑地道,“审完二牛的案子后,县令张大人当着所有来观看审案的百姓的面对曾以六爷为首刮取民膏民脂的衙役发难,斥责他们知法犯法,每个人打了二十板子,扒了身上衙役的制服,不再聘用。又勒令所有人不得私下以任何名义乱收费,否则按本朝律法处置!还说欢迎民众监管,如发现衙役压榨百姓,可来衙门揭发,他自会给百姓主持公道……”
听到这话的村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根本不信:“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啊!”
“莫不是这张大人也有逆反心?前儿被地头蛇压制得狠了,这下子一翻身立马扬眉吐气?”
“是或不是,待会那些衙役过来收税便见分晓!”
吵吵嚷嚷着的村人在瞧见关衍和顾九渊时安静下来。有年轻人喊道:“关大哥,你病还没好,怎的过来了?”
关衍这时候是有些后悔的,他太看得起自己了,手脚软绵使不上劲,这一路走来全得顾九渊扶着。而青年是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笑着在他耳边说恩公走累的话,我可以抱着恩公走,只要恩公你开口,九渊但无不从,真是让人恼火!
这种话在家里说说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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