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怎么别人好的地方你就半点不学呢？”
叶夫人边打叶品江，边质问那几个外室。
“你们来说，这些年叶品江这个老东西都给了你们多少好处？一桩一件给本夫人说清楚，否则本夫人就把你们发卖到外地去，叫你们永世不得翻身！”
外室们听到叶夫人这话都吓呆了。
又见叶品江被打的连求饶都不敢，她们当即哭着把自己是何时被叶品江养着的，平日里收了他多少物件，有什么待遇，全部交代的一清二楚。
等她们说完，叶夫人也打累了。
叶品江可怜兮兮跪在石盆里，大气都不敢喘。
叶夫人回到上座，满脸怒气吩咐管事嬷嬷：“把这几个女人的花用全都记账，她们这些年花了多少，以后就从老爷的俸禄里扣。”
“这些花费没扣完之前，不允许老爷从账房里拿一文钱！”
“还有，给老爷准备一间小黑屋，以后他就住小黑屋里。”
“玻璃窗的房子他不配！”
叶品江：“……”
太过分了，到底是谁暴露了他的外室们，还有没有良心！
叶品江被叶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各府，成为主子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福王府。
假扮成轿夫偷偷看完热闹才回来的天枢，忍不住去了慕暖阁向卫凌绝邀功。
卫凌绝这会儿正在为轻暖缝制夏衣，坐在绣架旁飞针走线，头也没抬。
天枢把叶品江的遭遇一说，连天行都被逗笑了。
天行：“真没想到，叶大人如此惧内，竟被叶夫人压到不敢反抗。”
天枢嗤笑：“他敢不惧内吗？他当年从七品翰林编修一路青云直上，坐上二品户部尚书的高位，都是靠着殷家的财力支持，他若敢惹怒叶夫人，殷家断了他的钱财来源，他哭都没地方哭！”
闻言，卫凌绝慢悠悠抬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继续缝衣。
天枢一愣，悄悄戳了戳天行的肩，小声问：“天行，主子刚才好像在鄙视我？”
天行面无表情瞥着他，“你没看错。”
天枢无语。
天行：“叶品江如今被皇上亲命管理金矿一事，还会少了银子使吗？那你说他既然不再需要银子，为何还不敢反抗叶夫人呢？”
天枢灵机一动：“我懂了，叶品江是个受虐狂！”
天行：“……你真聪明。”
主子之前还说他不懂，看来天枢才是个榆木脑袋。
这时，暗卫天玑从门外进来，恭敬低头对卫凌绝说道：“主子，我们的人今晨在黑市里发现了郡主身边的丫鬟。”
卫凌绝拈着针的手一顿，意外抬头，问：“暖暖的丫鬟去黑市作甚？”
天行和天枢也很好奇。
天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最后还是说了：“郡主的丫鬟乔装改扮，在黑市买了一本……春宫图。”
一瞬间，绣房内无比沉寂。
天枢满头问号。
天玑从怀中把春宫图拿出来，“主子，就是这本，据说是穆先生的最新图绘，在黑市上卖的很好。”
天枢连忙抢过春宫图，递给了卫凌绝。
卫凌绝放下针线，满脸诧异接过来，翻开一看，然后面色古怪，整个人都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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