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真是命苦”
“你倒是想得很开”莫甘娜坐在楚恒的旁边，沉默了下，才说道，“阿格尔斯的灵魂碎片，支离破碎，哎，可惜了，那时是何等不可一世”
“你似乎很不想提起阿格尔斯”莫甘娜见楚恒沉默不语，忍不住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哎，不说这个了”楚恒转移话题道，“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那还用说”莫甘娜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冷笑道，“我那个自以为是的姐姐，应该也没有料到我真的成功了，是我一雪前耻的时候了”
“天使也好，恶魔也好，你们的战争，我无心参与，也无权参与”楚恒悠然道，“但人类文明目前而言，实在太脆弱了，你们不经意间一个冲突的余波，就可能给这个真正发展中的文明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
莫甘娜却是轻笑道，“你听过黑暗森林法则吗”
“听过一点点，我也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楚恒苦笑道，“理性的海兽们小心翼翼蜷缩着庞大的身躯，维系着可怖的沉默，生怕带起一丁点波动；而微不足道的小鱼小虾们在阳光照得到的浅海欢快地彼此撕咬着”
“但是，海兽们之间的战争，”莫甘娜轻哼了声，继续说道“会在乎小鱼们是否会波及吗”
“我宁愿，活在一个平凡的世界里，在那个世界里，我并不是神，我会生老病死，享受看似漫长却极为短暂的人生，因为对于生活的眷恋，会去珍惜仅有的一切，直至最终，迎接死亡到来之日”
“楚恒，地球文明已然暴露了，再也不能安居一偶”莫甘娜幽幽道，“一切都回不去了，正如天使与恶魔，而你，也回不去了”
“你是神，你必须要学会摒弃人性，站在更高的维度去思考一切的意义”莫甘娜的声音，带有着莫名的意味，“友情，爱情，责任，这些束缚住了你，你要尝试着去挣脱，一旦挣脱，你将变得史无前例的强大”
“你在唆使我堕落”
“不，这是自由”莫甘娜否定道，“超越人类所知概念的，自由”
“自由吗，也许吧”楚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过说句你不爱听的实话，相对于你概念中的自由，我宁愿选择正义”
“为什么”莫甘娜顿时不乐意了，“正义有什么好？”
“因为那里有很多美丽的天使小姐姐，怎么样，都比整天对着一大推恶魔来得好吧”
莫甘娜：“。。。。。。。。。。”
“好了，开个玩笑”楚恒笑了笑道，“作为这次我帮助你的回报，我要求你们文明不干预地球文明，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哼”女王大人显然还在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语气中有些不爽，“地球文明有你的存在，是他们的幸运，也是他们的不幸，我答应你，但你也别指望我去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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