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高绝,他估计愧不敢收。
画卷随着安阳的指尖从左往右缓缓铺开,边缘处一片空白,看样子恐怕不会太复杂。
继续伸展纸张,还是空白一片。
安阳心生疑窦,手指拨弄的速度不自觉快了起来。
直到把画卷打开一半,才看到几个随意勾勒的细小线条,组合在一起应该是一滴水珠形状,又将剩下的半边打开,还是空无一物。
纵观整张画卷,赫然只有一个水滴图案,不及纸张百分之一。
安阳向老者投去询问之色道:“齐掌门,这是?”
枯瘦老者明亮的双眼有光波流转,然后说道:“老朽也是不知,只晓得这东西乃客人极为贵重之物!搁在几年前也许还能画的仔细些,现在估计因为老了,也就画个轮廓罢了!”
正在沉思的安阳闻言猛然一震,内心如翻江倒海不再平静,抬头望向老者,神色不变,淡然道:“苦泥派果真名不虚传,令人佩服!”
枯瘦老者摆了摆手道:“都是虚名而已,不然也不会连几个小毛贼都对付不了,还被人家烧了房子!”
老者说到这里,安阳也觉得纳闷,既然是为一派,多少应该会一些修行之法,哪怕不懂修行,基本的武功套路也应该有吧,为何会是这般光景,今日若不是赶巧遇到自己上山,他们这新建的2间房屋估计真是不保,甚至这一老一小都会惨遭欺辱,还是他们早已预料到这一切了?
而且从上山以来遭遇的种种迹象来看,这苦泥派的确有些邪乎。
想明白的安阳感到毛骨悚然,有些后悔一时好奇拐到了这边。
一瞬间,安阳脑海里无数思绪闪现出来,揉了揉额头道:“齐掌门世外高人,自然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老者摸了摸他的长须,爽朗笑了几声问道:“小友今日上得山来应是有事要问吧?”
安阳望着老者点了点头。
枯瘦老者神情凝重,缓缓道:“你所问之事老朽回答不了,不过却可以送你几个字。”
“小子愿得齐掌门教导!”安阳郑重说道。
“把手伸来!”
安阳依言伸出右手,只见老者用右手食指在上面快速虚写了几个字,笔画潦草,认不清楚,让安阳有些捉摸不透。
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的老者缓缓道:“上山之事不传他耳,此屋之言尽是胡诌,留下画卷与半数银两五六之数后,你我便已两清,就去吧!”
安阳愣了又愣,呼吸急促不稳,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只锈袋,在桌上倒出一半,问道:“那掌中之言?”
枯瘦老者看了眼屋外的天空,挥挥手道:“确实离去之际!”
老者身后童子走出,作出请的手势,这是在赶客了。
无可奈何的安阳不得不往屋外走去,迈出院门下了山。
牵了马匹,出了小道,随便用了些干粮,走在官道上的安阳总感觉这次苦泥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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