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拿到谈判桌上一五一十谈的事儿，他偏偏要在某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开个年会，一群人吃吃喝喝玩玩。
在年会结束之前，以拍卖的模式，把路线和渠道进行分配。
弥睿每次带来的年轻人多的时候有二三十个，最少的也有十来个，都是群实权的二代，男女都有。
看顺眼了，这些二代们也会在年会上挑个小情儿，一夜情也好，长时间陪玩也好，甚至带到弗莱养起来也好，都会给予相应的报酬和资源。
算是给一些组织和个人，另辟了一条“蹊径”。
——色字开路。
怪不得今天美女帅哥云集。
连溪夹了一块辣子鸡，进嘴唇齿留香，连忙给姚守也夹了一块：“你是怎么得到邀请函的。”
姚守没有伸盘子去接，而是就着连溪的手，尝了一口：“王府井，男装店。”
这两个关键词勾勒出的不仅是地点，还有另一出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
“那个二世祖？”
姚守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给连溪倒了一杯水，看似换了个话题：“张晓天也来了。”
“咳咳…”
正在喝水的连溪被呛住了，辣意直涌上鼻头，满眼都是泪意。她目光下意识环视四周，可能是他们坐着的位置有些偏，并没有找到张晓天的影子。
“苦寒之地，把身体外貌当筹码是常用的手段。”姚守知道她在想什么，语气很平淡，像是着着日常的见闻，“就是很多二级文明，一夜情等换资源，都是很划算的交易。”
“交易……”
连溪默念着这个词，剩下的声音消失在了口中，她的视线越过姚守的肩膀，落在了大门处。
“卡啦啦——”
大厅门被打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进来，皮鞋踩在地砖上，像是踩在了所有人的神经之上。
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是一群样貌约莫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五官立体，鹰钩鼻，颧骨稍突，不言苟笑的样子显得有些刻薄。
他们或穿着正装，或穿着军装，或穿着礼服，身后羽翅多是灰黑杂色。
只有被围在中间的两男一女，一身蓝色的亚麻长袍，羽翅近乎趋于纯灰色。
一阵桌椅拖动的响动，餐厅里几百号人跟约好了似的，齐刷刷站了起来，冲着这一群人鞠躬行礼。
为首的青年似乎见怪不怪，将外套脱下，递给了一旁的工作人员，随即扫了一眼大厅：“今年倒是有一半是生面孔。”
旁边有羽人接道：“少主，要是都是那几张脸，多没意思。”
弥睿轻笑，一派温和：“说的也是。”
几个人边聊着边从过道往里走，仿佛一群弯腰行礼的人只是装饰，任由他们维持在这个姿势。
路过角落的时候，弥睿的眼神稍稍露出诧异来，他的视线落在靠窗依旧坐着的两人身上。
在都站着行礼的人群中，这一男一女相对而坐，面前的盘子空了大半，茶水也是只剩半杯。
他们一群人这么大动静走过来，这两人也只是抬头微微扫了一眼，就专注于他们自己面前的食物。
真把这里当吃饭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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