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与她有关。
二来，自然是她身上的气运。
哪怕那位幕后之人心性深邃，俯瞰人间，但终究…这个世界能诛杀天命的，只有天命之人以及凌霄。
而无论是在下界，还是如今的人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站在天地巅峰的强者，很少有身怀气运之人。
天命皆在当代？
难道是因为…乱世出天命？
太牵强了，难不成这万古岁月中，就没有出现过乱世？
既如此，又何来天地大劫之说？
所以，天命之人的出现，并非是因为主角是反派，需要各种模版的天命来推动剧情，装逼打脸。
他们出现在这个时代，一定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从一开始，凌霄就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他知晓了旧天庭的一些秘密，方才有了一些猜测。
哪怕夜末如今已经臣服，但说到底，她仍旧是凌霄这场逆天仙途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卧槽，无情，嗯，我替你们说了。
终归，这世间的一切过程，都会有取舍，但…重要的永远都是结果。
“多谢公子。”
夜末俏脸羞红，根本不曾有丝毫怀疑，直接将那枚灵丹塞入口中，原地盘坐了下来。
“嗡。”
天地万里，风云震荡。
只见一缕金辉悠然澎湃，化作无数的神纹垂落下来，将夜末的身影笼罩其中。
而凌霄的脸色，也是渐渐变得冰冷漠然，缓缓起身，眼眸中似有深邃。
玄州之行，对于他而言可谓是收获颇丰。
只是如今，还剩下最后一个隐患，需要他彻底解决之后，方才能安心返回神州，将此间之事全权交由夜末掌控。
从他降临玄州至今，无数魔门强者、弟子都曾亲眼见过他的战力、手段。
虽说！！
除了夜末，他们根本不曾看到凌霄真容，但…若是有人查探这些魔门弟子的魂海，终究还是会有所猜测。
若是以往，凌霄倒也未必在意。
可在见过那道仙影之后，他就不得不更谨慎一些了。
“离雾。”
凌霄漠然一语，在其身后之处，当即有波澜四起。
只见离雾的身影踏破虚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真的有办法，将这数千魔门之人的神魂记忆同时抹除？”
凌霄并未回头，语气中隐有凝重。
“主上放心，区区凡间生灵，只要他们敞开神魂，我便可抹掉他们任何一段记忆。”
离雾淡然一笑，看向凌霄的眼神里充满敬畏。
在真正见识了凌霄的手段后，她愈发感觉…这位少年主上与曾经的天魔大人，的确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情。
前者步步为营，算计苍生，每一次出手都是毫无破绽，叫人难以捉摸。
而后者，一个霸道，就能概括一生，不屑阴谋，从不会考虑后果。
这两种心性，都令离雾无比的着迷。
但，天魔殿已经覆灭过一次了，所以如今，更令她着迷的，是凌霄。
“那就好，等到此间事了，也该回神州了。”
凌霄转头，露出一抹温和笑意。
从之前姬无命传来的消息中，他已经知晓了方侩两人的行踪。
但，更令凌霄感兴趣的，却是一则关于玄天剑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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