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
我其实想跟她说声对不起,但最终没说出口,我就是这样的人,就算是做错了事,做都做了,道歉能弥补我给她带来的伤害吗?
她的紧张害怕,提心吊胆是经年累月形成的一种条件反射。曾经她被我囚在笼子里时,她每天都在人前这样胆颤心惊地过着。
事隔多年,触碰到旧日情境,她仍然如同惊弓之鸟。
想到这里,我心如刀割。
大概是我良知未泯,我一次次地纵容她延期不归。
十年间,我的财富正在快速累积。这几年经济形势喜人,我曾经低价囤的几块地都列入规划,没有什么钱比盖楼卖楼来得更快。我榨干了一家又一家的血汗钱,堆砌起我的商业帝国。
曾经有人劝我,别那么着急,想一口吃下一个胖子,钱嘛,可以慢慢挣。
我没听他的,幸亏没听,那个古板的老家伙死活不转型,牢牢抱住外资的大腿,最后大腿瘦成皮包骨,他也饿死了。
我为什么那么着急挣钱?因为我想早点退休。
等我退了休,她想在北美,我就陪她住在北美;她喜欢撒哈拉沙漠,我就在那里开辟绿洲;如果她喜欢东南亚呢,我还得有钱去请雇佣兵。
最难的是,她什么都不想,她的未来里并没有我。
我那么着急还有一个原因,不喜欢回家。
严格来说,我没有家,但我有很多的房产,每一处房产都大得让我感到空虚寂寞。
无论睡在哪里,都是独枕冷被。夜里梦到她,热火朝天,醒来一室冷寂。
我想我真的老了。
着急起来,就有了时日无多的紧迫感。
我没有多少时间还可以去荒废,去虚度,去等待下一个十年。
又一次的越洋电话结束后,我下了决心。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必须将她抓回来,要出去也先生个孩子再说。
当晚我在梦里又折腾了她一遍,醒来后又是黄粱梦,我怀着阴沉的心情去了公司。
林秘书在公司开疆拓土前就一直跟着我,算得上是元老了。一般累活我都不找他,但他还是鞍前马后,年轻人都不如他细心周到,渐渐地,我也就随他去了。
我叫了正跟林秘书说话的另一个人,“徐真真。”
“老板,”徐真真低眉敛目地走过来,“有什么吩咐。”
“给来茴打个电话,”我尽量简洁地交待,“一,要让她立刻去香港;二,不能让她知道是我要她去的。”
徐真真抬头,直视我,“老板,我从不对朋友撒谎。”
瞧她那副表情,演什么姐妹情深,友谊万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逼良为娼。我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后,对那边说道:“赵经理吗?我周于谦,上次你跟我提过的那个包,你准备好明天有人去取。”
挂断电话,我冷冰冰地望着徐真真。
她嘻嘻一笑,当着我的面给来茴拨了电话。
那边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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