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凶猛热烈。
长宁不再拒绝,仰起脖颈任他汲取,直到再次响起拍门声。
萧珩放开她,眸色深深,似有千言万语,“一定要等我回来。”
“好。”长宁乖巧答应。
萧珩这才拉开门快步离去。
眼看大门开了又关,长宁缓步下榻。
望着铜镜中青丝披散的自己,拿起篦子开始梳头,慢慢簪上那支曾染过血的钗匕……
王府前厅,容内侍端着茶盅呷了一口,细细品味后,放下茶盅,“西蜀王府的茶当真不错,喝着倒与御前供奉的相差无几。”
季风刚去唤人,前厅里,只有谢清纬和几个丫鬟候着。
谢清纬一向是口无遮拦的,面对容内侍,并无多少奉承,淡淡道:“比不得公公久居深宫,又是皇上和太后身边的红人,什么好茶没喝过?”
少在这阴阳怪气。
谢清纬暗自腹诽。
容内侍笑了笑,“谢大人身子还算硬朗吧?”
“托您洪福。”
谢清纬眼神瞟向外面,心中不断催促萧珩快点来,他真的不想和这人打交道说话。
容内侍并不恼,“咱家听说,前阵子西蜀王遇刺,谢大人恰好病重,谢公子便回陇西了。”
纵使谢清纬是个不爱想弯弯绕绕的人,这会儿也听出他话里有话,勾着不屑笑意的嘴角垂下。
容内侍又啜了一口茶,不疾不徐,很是享受地道:“谢公子不觉得此事过于巧合了吗?你以为,西蜀王会一无所知?”
谢清纬下意识看向门口,远远瞧见萧珩的身影出现,便压低声音呵道:“少在这挑拨离间!我谢氏一门断然做不出这等卑鄙之事!”
容内侍略一挑眉,笑而不语。
萧珩带着一身煞气而来,踏入门槛时,空气仿佛有了一瞬的凝滞,气温骤降。
容内侍从主座上站起,皮笑肉不笑地道:“殿下,皇上口谕,宣您进宫呢。”
太极殿,皇帝与李太后同在。
阶梯之下,拓跋临坐在一侧,右肩纱布缠绕,清隽脸庞毫无血色,阴鸷沉沉。
萧珩刚踏进正殿的刹那,殿门砰的一声关起。
他全然不惧,面不改色地继续前行,看也不看拓跋临一眼,单膝跪地,“臣萧珩,叩见皇上。”
站在天子身侧的李太后冷笑,“珩儿这些年好生威风,如今见了哀家,怎像是不认得一般……”
不等萧珩回话,她又扶着鬓发恍然道:“哦,倒是忘了,淑妃妹妹去得早,珩儿自幼如野狗般无人教养,哀家便不同你计较了。”
萧珩垂下眼睛,半边银色面具闪着幽光,甚是敷衍地作揖,“太后娘娘凤仪万千,臣怎会不认得,论教养,确实比不得娘娘,一口一个野狗。”
态度端的是不卑不亢,虽是向太后行礼,言行间却不见半点敬畏之色。
李太后被讽得嘴角一僵,颇为不满,下意识看向龙椅之上的皇帝。
然而皇帝跟看不见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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