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得险些背过气去,给秦王的禁足之期又添了两月。”
裴玖舞兴致勃勃地说起这些事,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完全藏不住,“程雨柔不愧是秦王千辛万苦娶回家的‘贤内助’,这才刚进门,就把他那点子破烂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哦,还不止呢。”裴玖舞凑到长宁耳边低声道:“我听人说啊,那个与秦王关系匪浅的李家娘子,并非正房夫人或姨娘所出,只是个外室女,说起这个外室女,又不得不牵扯出李大人过往的一段风流债了……”
长宁诧异挑眉。
前世她知道李仙儿的时候,对方就是正儿八经的相府嫡长女,是李廷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至于外室女一说,她确实不知。
“按我大魏条律,为官者不得狎妓,可偏偏李仙儿的生母就是当年名震一时的青楼花魁呢,李大人把人养在别院里,一藏就是十几年……现在这事儿闹到皇上跟前,皇上不仅罚了他三年俸禄,就连任命李大人为相的圣旨也扣了下来。”
长宁惊讶睁大眸子,“还有这事儿?”
这秦王妃……属实厉害了,直接三杀。
“可不是嘛!”
裴玖舞又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听来的各种消息。
长宁对镜梳妆,一面听着,开始神思游移。
当初拓跋临对李仙儿几近痴迷,如果拓跋临想要将她扶上后位,外室女的身份确实不光彩不够格,让李文恭给她一个嫡女身份倒也合理。
又或许,李仙儿原本就是李文恭的一颗棋子。
——反正拓跋临喜欢,李仙儿又是以相府嫡长女的身份嫁给他,来日他若能登基,那时的李仙儿莫说贵妃,就是皇后也当得。
只是这一世,他们所有谋划被程雨柔这一闹,尽数夭折。
李文恭遭御史弹劾,未能顺利升任宰相一职,李仙儿也没能得到嫡女身份。
至于拓跋临,前世扶持帮衬他的李贤妃在长宁的有意引导下,尚未二度进宫就被王皇后扼杀在白马寺里,无形中折断了拓跋临的一只臂膀。
而长宁自己也摆脱算计不再稀里糊涂的嫁进秦王府,没了她,威远军和沈家自然与拓跋临无关。
尽管后来拓跋临攀上了手握十万大军的程万里当做替代,可如今恩爱谎言被揭穿,夫妻成怨侣,秦王府与程家彻底翻脸,到最后拓跋临什么好处提拔都没得到,反被程家狠踩几脚,多年辛苦经营的好名声化为乌有。
这叫什么,狗咬狗,一嘴毛。
长宁忽然觉得心情又舒畅了几分。
“你都没瞧见程雨柔和那李家娘子扭打的场景,当时程雨柔揪着李家娘子的头发将人拖到了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把李家娘子打得鼻青脸肿,流了一地的血,好生吓人。”
裴玖舞刚到上京时,事情已经发生了,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似事发当日她在现场亲眼所见一般。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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