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像孩子话，笑着道：“真的是孩子话，你以后不要嫁人吗？难道成亲还要跟着我啊？”
“怎么不行了？”
虞歌听到绯色这么大胆的话，也是愣了一瞬间，接下来便笑着敲了下她的脑门，说：“惊世骇俗！当着外人的面万不能讲这些话！”
绯色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
虞歌喝完手里的柠檬水，今日休沐，她打算去大姐的铺子里转转。
虞歌把自己要出门的消息告诉了绯色，绯色也不管刚才的小插曲了，去帮小姐准备好车马。
虞歌看着绯色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谁能想到照顾人事无巨细的绯色这么单纯活泼。
却没想到她自己也没比绯色大多少，只不过是浸淫官场，也已经习惯了官员之间的虚与委蛇。
绯色还没有回来，虞歌绕着家里的后花园转了一圈。
来了京城这么多年，一心想着复仇，这次却凭借着生病的由头，好好看看家里的建筑。
现在是冬天，还没到特别冷的时候，后花园里还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却有很多的青松翠柏苍竹，倒是颇有一种君子雅正的风骨。
虞歌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看着池塘里的锦鲤，它们正在打闹，虞歌撒了一把鱼粮，锦鲤纷纷抢食，没有了刚才友好的一幕。
虞歌笑笑，看着它们抢食，倒是颇有一番乐趣。
虞歌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劲了，就看着天上的飞鸟，好奇它们要飞往何处？
虞歌想着想着，觉得应该是飞往南方吧，毕竟天这么冷了，它们要去温暖的地方抵挡寒风的凛冽。
以前在湖州的时候，鸟儿就有很多。
虞歌还在回忆以前的时候，绯色就过来喊她了。
“小姐？”
虞歌睁开眼，看着绯色，问：“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那就出发吧！”
虞歌起身，扭了扭已经发僵的颈椎。边走便说：“平日里不运动，身子越发懒散了，连坐着都累。”
隐藏在树上的黑衣人此刻暗暗记下虞歌的话，打算传给主子。
虞歌打死也不会想到因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让虞枫回来每天早上都要雷打不动地带她去跑步。就算刮风下雨，也要在院子里练五禽戏。
这些都是后话。
虞歌出了大门，站在凳子上进了马车。马车里有绯色早就准备好的柠檬水，以及她前日里还没有看完的《天工开物》。
虞歌端起一杯柠檬水，眼睛盯着书上的文字插图，看着看着眼睛就有些酸了。
虞歌掀开窗帘，看着大街上的摊贩正在卖力地吆喝，觉得有些聒噪，就放下了窗帘。
虞歌觉得马车里有些憋闷，就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慢些！”
绯色听出了小姐的语气里有一丝疲倦与不舒服，就让马夫再慢些。
绯色还是有些担心，悄咪咪地掀开幽帘（古代马车的门）的一角，问道：“小姐没事吧，可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虞歌揉了揉太阳穴，眯眼回答：“没什么，就是有些疲累，有呕吐的感觉，其他的也没什么问题。”
绯色一听，更加担心了，忍不住问道：“可要去医馆？”
虞歌当即拒绝道：“医馆人多眼杂，不知道有什么鱼龙混杂？还是要小心些，更何况娘亲自己就医术高阴，要是我生病了，她昨日就会看出端倪。”
绯色听小姐这样解释，觉得有几分道理，也就不说去医馆的事儿了。但还是让她多喝些水。
虞歌笑着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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